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娇淫青春之放纵 膝盖之上(Over the knee) 下厨房

第92节

      第122章 指使
    未免自个儿心软, 景德帝还特意将胡嫔禁足,以防胡氏得空出来见他——女人的眼泪是攻克男人的利器,见面三分情, 他总不能叫人说他狠心不是?
    如此,胡嫔最后一道生门也被堵死, 再是淌眼抹泪, 又有谁能看见,谁会动容?
    吴王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再想不到父皇会雷厉风行至此,害他连半点准备都没有。他并非为自己的前途担忧, 可是母亲她一向心高气傲,骤然落得如此地步,如何能撑下去?
    只得一面托人周全昭阳殿的衣食,盯着胡嫔不许自裁, 同时又四方寻机求情,父皇这里是走不通的, 谁叫胡家撞在枪口上,他身上淌着胡家人的血, 越发得避嫌, 不得已, 只得求宫中两位位分最高的主子, 邓太后是他亲祖母,陈皇贵妃虽与母亲有隙,然, 毕竟是个敦厚人, 多多少少会有些怜悯才是。
    令他失望的是,皇祖母干脆闭门不见, 邓太后这把岁数,只管颐养天年,谁得势谁失势与她何干,以往慈宁宫冷清寥落,也不见嫔妃们来与她说说话,若非老五媳妇孝顺,只怕她现在都还点灯熬油似的混日子呢。
    陈皇贵妃倒是给吴王指了条明路,让他去求静王夫妇,到底这事因静王府而起,只要当事人既往不咎了,万岁爷多少得网开一面罢。
    吴王遂怀着满心期待找到五弟,在他看来,老五媳妇只是受了点虚惊,实际又没啥损失,何妨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一家子和和美美不是更好?他愿意以钱财弥补,五弟只管开价——胡家虽然抄没了不少,但好在有许多产业挂在吴王与胡嫔名下,那些是不必入官的。
    齐恒被他这番厚颜无耻的言论给气笑了,“若今日受害的是二嫂,二哥还能泰然处之么?”
    话一出口他便知道自己白问,二哥二嫂可没他俩这般恩爱,在吴王眼里,邹氏能平安诞下小世子、给他传宗接代便已是功成身退,至于她本人如何,吴王并没那般在意。当然,邹氏若真为人所害,他也一定要为她报仇的,这无关感情,而是道义。
    吴王到底没能劝动齐恒,老五这厮打小就是个冷血动物,对他这亲哥哥都未必有几分尊重,更别说区区庶母了。
    可是,女人的心总要软得多,邹氏不是跟老五媳妇交好么?让她帮忙劝劝,或能见效。
    见丈夫变了个人似的软语相求,吴王妃白眼翻到天际,可她还是受命而来,白给的好处何必不要呢?吴王答应将百十亩田庄转到她名下,她总得为小宝攒些本钱才是。
    反正也没人知道见面之后说些什么。
    吴王妃精神抖擞前来探访,并未劝说徐宁宽宥,反而陪她结结实实骂了胡贵妃一顿,不对,应该叫胡嫔了。
    天底下竟有这种毒妇,视人命如草芥,哪怕是她的婆母,她也深以为耻。倘若有人要害她跟小宝性命,她必定得生啖其肉。
    吴王妃牢牢抓着徐宁的手,“妹妹,你可别被那起子小人糊弄了,就算你求情放她出来,她也不会感激,没准还得变本加厉来报复。”
    婆婆的性子她再清楚不过,真要让胡氏东山再起,必定后患无穷,为天下太平,她老人家还是老实关着吧。
    徐宁被吴王妃一番义愤填膺之语给逗笑了,“多亏嫂嫂仗义。”
    吴王妃摆手,“咱俩什么交情,说这些。”
    她这样公然背叛丈夫,没有半点愧疚胆怯,可见那棉籽油效果着实不错,吴王以后不会再有别的子嗣来与小宝争竞了,哪怕为自身着想,他也得护住这最重要的血脉。
    两人闲聊一回,徐宁道:“小宝的大名,我记得是叫齐沄吧?”
    正好景德帝给阿笨选的大名是齐沣,一个水流汹涌,一个水流丰沛,他们这一代算是跟水杠上了。
    只徐宁忍不住吐槽,风云风云,再差个雄霸就齐活了。
    吴王妃正准备问问徐宁,那纤体的香膏用了不曾,见齐恒进来,识趣闭嘴,这等私房话,还是留待以后再说吧,男人们别知道的好。
    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吴王妃起身告辞,齐恒亦欠了欠身表示送客。
    他脸色不太好看,“二嫂是来劝你帮胡嫔求情的?”
    徐宁嗯了声,做戏的最高境界便是让周围人相信,她不能叫二嫂白干活呀,还有小侄儿那份家私呢。
    齐恒道:“你随便听听即可,无须理会。”
    想了想,“嘴上答应两句无妨,反正现在没法儿出门。”
    这回,夫妻俩竟想到一处去了,铁面无私虽是正义之举,却多多少少缺了点人情味,尤其在景德帝这么个别扭人眼里,他可以处置胡嫔一家,可别人若也跟着落井下石,那就有失气度了。
    不妨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齐恒尽管冷冰冰的,徐宁则表示同情心软而又毫无办法,她拗不过自家夫君,况且月子才刚坐到一半,也实在下不得床呀!
    如此,情跟理都能占据不败之地。
    徐宁笑道:“二嫂是个聪明人,她知道该怎么说。”
    吴王虽然也不笨,架不住太自负了,被身边人捧到云端,自然看不穿底下九曲心肠,让他干着急去罢。
    徐宁道:“对了,满月礼筹办得怎么样了?”
    难得可以偷会儿懒,她索性将一切托付给齐恒,看他料理这些人情往来怎样——根本难不倒他,以前徐宁没嫁来时,府里照样也得打点,不过多数为姜管事分内职责罢了。
    这回是自家儿子,齐恒自得亲力亲为。
    旁的都好说,唯独宴请宾客有些为难,宗亲们倒也罢了,温徐两家必得亲至,然则为着长宁和亲一事,温贵妃已跟娘家闹得势成水火,几乎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程度,但若不请温贵妃,齐恒心里总是过意不去。
    不给外公外婆下帖子就更失礼了。
    徐宁也沉默下来,这可真是难办,其实温长宁每月都有信来,说她在北戎过得很好——真假不论,有那些嫁妆傍身,塔骨木不敢待她太差。
    可是仍不足以化解温家与贵妃恩怨,温太公就明说了好几次教女无方,难以置信会养出这种卖亲求荣的女儿。
    徐宁往日觉得这老头心地不坏,如今才发觉是个老顽固,“他这样清高,当初送贵妃娘娘进宫选秀时,怎么就不怕人议论他贪慕虚荣了?”
    齐恒身为晚辈,不便言长辈是非,只叹道:“本朝定制,凡官吏适龄之女必得参选,皇命难为,况且,娘娘她本是自愿的。”
    若贵妃没进宫,当然也不会有他了。
    徐宁道:“可表妹也是自愿的呀。”
    温贵妃又不是吃人的老虎,非逼人往火坑里跳,若非温长宁心怀大义,自愿舍身明志,温贵妃又何必成全——固然此为锦上添花的托辞,可礼部都这么夸了,温家何不干脆应下?垮着脸给谁看,难道向皇帝表示不满?
    虽说皇帝没给温家赐爵,可长宁封了公主,温家在京城的腰杆也直多了,以往空有个皇亲国戚的名头,根本无人放在眼里,如今远的不提,自荐要为大公子授课的便多如过江之鲫,何愁西席之选。
    照她说,着实有点敬酒不吃吃罚酒。
    齐恒无言以对,清官难断家务事,他无论站哪一边,都会伤另一边的心,只能无脑和稀泥。
    徐宁也只是背地牢骚两句,当面若敢这么说,一顶不孝的大帽子就得扣上来了。宗法制社会里,辈分还真挺有用处,当然,皇权永远在父权夫权之上,可谁叫温贵妃只是被娘家伤透了心呢?她若真能狠心断绝来往,那倒也无碍了。
    正说话时,杜氏端着一大盘艾蒿泡过的热水进来,给徐宁擦身的工作原本交由半夏等人负责,可杜氏自从发现女儿腰下长了几颗红疹后,便坚决将活计揽过来,她可不放心那些粗手粗脚的毛丫头们。
    齐恒不忍见其劳累,再者也想在岳母跟前好好表现,便欲殷切接过,“我来罢。”
    可杜氏对他更不放心,女婿皮糙肉厚,连水温多少都试不出,哪里知道烫了还是凉了?碍于身份还骂不得,活脱脱给自个儿找罪受呢。
    徐宁也不愿要他插手,月子期间让男人伺候总是怪怪的,等她瘫痪或者变成植物人也还不迟。
    齐恒只好讪讪掩上门出去,有点失落,原来他这么不招人待见。
    好在,徐宁柔声呼唤令他精神一震,“殿下。”
    齐恒及时转回半颗头来,终于意识到他的好了?他可不是好吃懒做的废物。
    徐宁指了指地上那盆脏水,“烦请您把这个倒了,不介意罢?”
    细致活不行,粗活想来没问题。
    男人就得卖力气嘛。
    齐恒:……
    第123章 和好
    看静王听话地端着那盆水出去, 杜氏方抽空告诫女儿,“私底下别总是颐指气使的,就算殿下爱重你, 也得顾着身份之别,他是君你是臣, 哪能动不动呼来喝去?”
    徐宁心说难道要公然颐指气使?那齐恒更没面子吧。
    当然娘也是为她好, 土生土长的古代人,将尊卑之别牢记在心, 便是徐宁亦很清楚,她能这么旁若无人对待齐恒, 无非仗着对方宠她罢了,可若哪天齐恒不再宠她、或者根本就拿她当个正妻的摆设呢,那她该何以自处?
    徐宁不能细想,再想下去情绪就不美好了, 本来月子期间就容易多思多虑,倘若齐恒跟其他男人没两样, 日后逃不脱变心的可能,她愈发得趁着他还爱她的时候作天作地, 不然, 倒像是吃亏了似的。
    贤惠, 像二嫂贤惠了半辈子, 抵什么用?
    徐宁吸吸鼻子,不说这些了,“娘, 我让你买的炸酥蟹, 捎来了没?”
    因伤口还未养好,齐恒禁止她吃鱼虾之类发物, 又为着要喂奶,天天只能吃一碗不加盐的大猪肘子汤,徐宁觉着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她并不排斥肘子,可顿顿吃也腻呀,何况还是白花花的清汤。
    这不,逮着机会让娘帮忙打打牙祭。
    杜氏亲手剥了只蟹往她嘴里送,嗔道:“只此一回,下不为例。”
    从来只会辖制她娘,自己造了什么孽?
    徐宁看着拇指肚上黄豆大小的肉沫,很不满意,“娘,这么点塞牙缝都不够。”
    炸酥蟹本就用的是小螃蟹,剥出来就没了。原就是连壳吃的东西,裹着面粉炸得脆脆的,一咬一声响,正好还补补钙。
    杜氏道:“空嘴吃你不怕咸?”
    起身给她倒杯热水来。
    徐宁性急,左右开弓一手一个,很快就消灭了大半,杜氏看得咋舌,月子餐是有多难吃,这点零嘴都当成宝。
    徐宁拉着母亲正欲诉苦,冷不防瞧见齐恒进来,忙闭上嘴。
    却忘了唇上还沾着金黄的面粉渣。
    齐恒明明瞧见,也只做不觉,只丢给徐宁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意思以后得空再收拾她。
    徐宁暗暗叫苦。
    杜氏却会错了意,以为二人当她的面眉目传情,遂赶紧叮嘱女儿,出月之前千万不可同房,旁的也就罢了,这条绝对纵容不得,关系到终身哩。
    徐宁:……娘究竟想哪儿去了。
    这么看来,自己不会是徐家最纯洁的一个罢,阿弥陀佛。
    尽管徐宁对吴王妃的“劝说”不置可否,但吴王还是坚持不懈地送各种赔礼来,大概坚信“女人是水做的”,假以时日必能打动。
    除开过于贵重的那些,其余的徐宁都照收不误,她受了惊吓,拿点精神损伤费不算过分吧?不要太贵重的东西,主要怕那些是赃物,到时候清算还得退回去。
    半月之后,徐宁自我感觉良好,恶露也排得差不多了,每日除了兼职奶妈外,也让姜管事将宾客的清单拿来过目,虽说姜管事对该请哪些人心里有数,可具体的座位安排也是难题,得根据官职、辈分、远近亲疏等等做出调整,他一个下人自不敢擅专,还得主子拍板定案。
    杜氏怕女儿太过劳累,徐宁却闲着也是闲着,她乐意找点活干,如今铺子里那几个丫头帮她管理得井井有条,掌柜们也都宾服住了,她倒觉得无所事事。
    也不能生了孩子就成天围着孩子转呀。
    杜氏劝说无果,觉着自家这个女儿大抵真是有造化的,她也不盼鸡犬升天,可若宁姐儿有出息,当娘的总是倍感欣慰,谁说女子不如男?她生的丫头比那些纨绔子弟强的多哩。
    徐宁将姜管事送来的名单改了改,大致安排好座位,只留下最亲近的几家随机应变,怕临时有事空出来、或者添张桌椅什么的,也有余裕。
    唯独温家那边,究竟该如何安置为好?
    齐恒这日从永福宫回来,叹道:“娘娘说下月她要吃斋,就不来满月宴了,你得空带着孩子去一趟便是。”
    听起来就很像托辞,吃斋哪天不行,非得撞日?大概贵妃也觉着同娘家见面尴尬,索性避开,也省得儿子难做。
(快捷键:←) [上一章] [本书目录] [下一章] (快捷键:→) 存书签 返回po18首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