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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淫青春之放纵 膝盖之上(Over the knee) 下厨房

第267章

      从那时便是此人。
    她到现在也没忘。
    两口箱子里装的东西满满当当,她偏偏要将这副画挑出来。
    心口仿若被密密麻麻的针尖刺过,此时便是想自欺也难。
    烛芯燃到尽头,微弱的嗤啦声后,眼前一切湮于黑暗。
    这几日,陆迢早出晚归,晚上只叫人带信让秦霁自己用晚饭。其实不必他叫人来说,她也会这样做的。
    她的小纸铺最近生意很忙,偏掌柜的生了病要告假。事情多了许多,秦霁根本没有时间回去。
    这天环儿与她一道晚归,进正房时陆迢也在。
    前几日他回来的分明要比她晚上许多,即便早了,人也会留在书房,今日像是刻意在等她。
    环儿是个没心眼的,进门先给秦霁倒茶,半点没察觉屋内沉寂的氛围。
    放下茶壶,一抹鸢色在视线里晃了晃,环儿抬眼,瞥向对面书案后眼睛一亮。
    那可不就是少了一副的画轴?
    环儿兴冲冲取来交给秦霁,“夫人,这画没丢,在你书案上呢。”
    “嗯。”今早她书案上可没有这个,秦霁下意识瞥了陆迢一眼,这人脸也未抬,好似此事与他无关。
    秦霁随手放下这卷画轴,和环儿一道出去,“去叫备热水罢。”
    “好。”
    秦霁洗了许久,又自己坐在杌凳擦干头发才出净室。
    已是月上中天,房内还亮着灯。
    细数了数,他们已有五日没说过话。秦霁便是反应再慢,也知道陆迢这是在和自己闹脾气。
    可是为什么?
    她想不明白,好在见到陆迢的时候少了许多,不容易想起这件事。
    进了房,秦霁并未理会那卷被刻意放在桌上的画轴,自去睡了。
    翌日,秦霁得闲,特意晚了一个时辰才起。洗漱过后,迳自回到正房。
    那副画还静静放在桌上。
    秦霁解开上面的鸢色绸带,展开了到画上的人影,面色也未有多大变化。反是回身遇到陆迢时怔了一怔,拿着的画落在了地上。
    画轴滚动往前,从秦霁脚下一直到陆迢身前,展开得彻彻底底。
    秦霁将要去拾,有人半路截住她的手腕。
    两人僵持一阵,陆迢松开手,秦霁将这副画重新卷好,放入木箱,全没发现有人的脸色正在变沉。
    秦霁与他擦身而过时,陆迢又一次扣住她的手腕,“你就不解释?”
    “解释什么?”秦霁简直莫名其妙,东西不是他叫人送来的么?再者——秦霁抽出自己的手,一字字问道:
    “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
    别说这幅画是几年前画的,她就是现在画一副,也轮不着他来管。
    陆迢听了额角青筋几欲迸出,沉沉凝视着她,“因为我们是夫妻,秦霁。”
    他唇角一点笑意也无,秦霁能辨出这人正隐忍着怒意。
    他在生气。
    她想不通他为何要生气,少顷之后,秦霁理清思绪,冷静道:
    “成亲之前,我们明明说好只做表面夫妻,后来你又想反悔。陆迢,不是什么都能凭你心意。以前的东西你翻再多出来我也不会解释。”
    “表面夫妻,原来如此。”陆迢嗤笑了声,眸中墨色翻涌,“因为是表面夫妻,你就能心安理得在那张床上把我——” 把我当成旁人。
    后面几个字实在是荒谬又可笑,他永远不会说出口。
    陆迢戛然而止,一步步将秦霁逼退至门边,问道:“是么?”
    他问她时声音极轻,眼神中掠过一丝嘲讽。
    秦霁沉默不答,心头已然狂风大作。
    她心安理得在那张床上把他——怎么了?
    怎么了?
    是她逼了他?
    前几日晚上发生的事情,秦霁模糊记得大概。大概就是她揪了他的衣领,亲了他,然后……
    她越想越心虚,越想越没底。
    秦霁不再想下去,深提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她抬眸,直直回视过去,“我为什么不能?这是你亲口说的。”
    不喜欢一个人,未必就不能与他寻欢作乐。
    他行,她自然也行。
    陆迢也记得这句。
    他怎么都没想到,有一日,她真会用上这句话。
    他等了整整五天,终于等不下去,想问她要一个说法,不曾想要到的却是自己的说法。
    两道目光交汇,片刻后,陆迢胸中怒意渐渐消弭。
    诚然,和秦霁吵架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哪怕到了此刻,她的眼神也是平和冷静,见不出多少波动。
    她总是这样占尽上风。
    “秦霁,难道你——”
    陆迢垂眸,食指轻点在她心口,“你这里当真没有一点我的位置?”
    秦霁被问住了,沉默良久,扭脸望向一旁。
    “我知道了。”陆迢轻笑了声,似是自嘲。
    他勾指将秦霁鬓边一缕碎发挽向耳后,如以前一般的柔和语气:
    “我们和离罢。”
    第135章
    两息的沉默后,秦霁点头。
    “好。”
    绥蓝云纹绢袖擦过手背,陆迢只要稍稍抬臂,就能牵住她。
    但他没有。
    秦霁未有犹豫地走出了这间房。
    *
    虽说好要和离,在陆迢上折子之前,两人仍同住在白鹭园,没有以前的针锋相对,说话相处只如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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