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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淫青春之放纵 膝盖之上(Over the knee) 下厨房

第334章

      没填土的坑依旧能看到月亮。
    今夜的月色真美,他爬出坑,将昏过去的林笑却揽入怀里。
    所以,和我一起躺躺吧。
    白狐变成了美人,他还是像过去那样,抱着白狐入睡。
    一个死人靠在老树旁,两个活人倒躺进了坟里。
    “你叫怯玉伮,我听到了。”百里秩望着月色,“我要把你关起来。”
    做他一个人的月亮。
    “寡人以为寡人先来的,可每次都是王兄抢了先。”
    “好在他死了,再也不能跟寡人争。”
    “我好高兴。”
    百里秩流下高兴的泪珠,笑得恍若孩童之时。
    他抱紧白狐,抱紧怯玉伮,他不要兄长送过来的玩具,他要的,从来自己争。
    天将明时,百里秩抱着林笑却回了王都。
    而百里霁,坐靠在老树旁,入不了坟。
    血色污一地。
    是天亮了。
    两人骑在马上,百里秩紧抱着,他看那天边初红,妖异的暖。
    “怯玉伮。”他唤了一声昏厥的人,没了下文。
    第135章 修真界废物的一生17
    怯玉伮身上沾了好多的尘土,百里秩抱他到浴池。
    穿上的王服解下,这从天而降的神子大抵是来救王兄的,功亏一篑一败涂地,落到他怀里了。
    百里秩静静看他面容,沾上了几滴血百里秩一一擦净,他抚摸怯玉伮的眉眼,抚他的皮肉和骨头,白狐不似兄长那般血肉片片剥离骨头节节碎裂,却凄哀得欲要毁灭。殊途同归。
    他不喜白狐这般,抚上唇瓣苍白寡淡,他叫人拿来胭脂水粉,要给怯玉伮擦上。
    兄长死就死了,伤心什么。又不是刚死了丈夫的寡妇,苍白得失掉生机,愚蠢。
    指腹沾了胭脂,他涂上怯玉伮的唇,强加上的血色晕出衰败的气息,他又带一抹金粉点在唇中。
    像在粉饰一具尸体。
    他突然就着了迷。
    苍白的沉睡的在他手里活色生香。
    百里秩鬼使神差吻了上去。
    很轻柔的一个吻,胭脂沾了他自己,他慢慢地笑了下,没那么故作乖巧,只是有种说不出的满足。
    浴池里热气蒸腾,他看白狐渐渐堆起雾,他将怯玉伮搂在怀里一起入了水,雾气的模糊变成水的透明,淹没在浴池里,直到微微窒息才搂着怯玉伮冒头出水。
    像并蒂莲开,百里秩为这样的想象心中悸动了下,是游鱼游过泛起的波纹。
    可怜的怯玉伮,昏迷的沉眠的,被他摆弄来摆弄去也没醒。
    他的白狐,成了人的白狐,从兄长手里抢过来的,把他关起来,直到他驯服。
    然而他的白狐很久也没醒来。
    在那座孤山孤坟旁,百里霁尸骨沉沉,入梦良久。
    他回忆起自己幼时被母亲不喜,周遭多有人不容,觉得这孩子长得公子样,行事却怪胎。
    父亲繁忙,亦不能多加看顾。闲言碎语者众,讥讽嘲笑者窃语。
    “这公子是不是傻了,气得王后病重,当真不孝。”
    “我看大公子是小小年纪沽名钓誉,把自己当救奴隶的活菩萨了,连跑步都不稳,偏要跑到祭场上阻止祭祀,璟朝出征、农事、祈雨……哪样不需祭祀?大公子于国不利,于母不孝,悖逆先祖神灵,闹得沸沸扬扬,以后竟还要当国君,唉。”
    “那可不一定,”有侍者窃笑道,“二公子来得不易,王后疼得跟眼珠子似的,我看以后的事呐,都说不准。”
    “王后越发厌弃大公子了,每次大公子求见都不愿见,大公子毕竟年幼,有甚差错母亲教导便是,如此拒之门外,还是令人心中黯然啊。”
    “你这话说的,二公子身体不好,难道要等着大公子进门去暗害吗?一个能阻挡母亲生产时祭祀仪式的孩子,铁定是恨毒了幼弟!”
    “大公子是妖魔所化,为的就是遗害璟朝,祸害百姓啊!”
    ……
    年幼的百里霁听惯了闲言碎语,依旧不改。
    为何奴隶不算百姓子民,惨叫如何称之为善举。
    他不觉得那是对的,他不强迫自己相信。
    他亲眼所见,血肉淋漓,而雨未至,出征并非百战百胜,农收亦有蝗虫过境。
    大王见长子如此执着,抱起他来到王座旁,告诉他:“奴隶的来源有很多,其中主要是被俘虏的异族。异族难以感化,以祭祀杀之,耗敌生机而助璟朝威矣。公子霁,你勿要陷入魔障。”
    百里霁从王座旁往下看去,昭昭之殿,金碧辉煌:“可父亲,祭祀需要的奴隶越来越多,连年征战亦得不到如此多的奴隶,当真没有璟朝子民被掳为奴吗?”
    “上供之需不足,为了不违王命,偷将子民为奴之事,必不会少。以祭祀壮国,乃背道而驰。父亲,征战所得俘虏,断可以开疆扩土,何必陷于祭台之上,血流满地,惨叫之声绵延千里,叫异族之仇血海滔天,征战不休,国力殆民众苦,杀伤不止。”
    “且祭祀越演越烈,民众已经不满足于杀奴祭祀,一家老父重病,做儿子的竟献祭了自己的幼子,将孩子片片剐下喂给老人吃,这当真是孝?是德?”
    “父王,”百里霁神情坚定,“孩儿觉得这不对,这应当改变。”
    璟朝祭祀繁多,王朝每一场祭祀少则数百多则上千,一年下来杀数万人;民众家中亦常祭祀,贫者数个富者数十上百;二者合起来,十万人也不够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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