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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淫青春之放纵 膝盖之上(Over the knee) 下厨房

第483页

      青年今天的造型是他一贯的清爽简单风格, 抿着嘴巴道歉时, 上目线无辜水润, 直击小助理那颗蠢蠢欲动的妈粉之心。
    嘤。我家的崽崽实在太乖了!颜值暴击啊!!
    小助理双手捧心, 光顾着表情管理, 嘴里险些漏了馅儿, “崽……啊不,秦老师。真的不需要我去帮您买感冒药吗?”
    “不必麻烦。就是晚上没休息好有些受凉, 多喝热水扛一扛就过去了。”
    “光喝热水怎么行?下午签售会万一不舒服了怎么办?”
    “没关系。我可以的。阿嚏!”
    “呀,您看看, 打喷嚏了吧。不行, 我去帮您找点药。”
    “真不用。橘子买的有, 但吃了怕打瞌睡。”
    你来我往, 一片和谐中, 有人炸出一声冷笑, “别管他!身为艺人居然不会好好管理自己的身体。活该!!”
    白瑟瑟蹬着十寸恨天高,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看也不看秦悦。
    小助理:“……”陷入一片自家崽是不是得罪经纪人的恐慌泥潭里。
    秦悦:“……”同样是沉入,他想到的是别的事情。
    回忆起昨晚那出“夜半惊魂”,秦悦长出了口气,好不容易平复的太阳穴位置又开始隐隐作痛。
    时间拨回十二个小时以前。他被关云横用手蒙住眼睛说了句听不明白的话。
    当然这还不是重点!
    重点在于那道声音根本不是关云横的。暗哑、绵软,气若游丝似的,男女莫辨。
    附身?夺舍?
    男人的手掌冷得就像一块冰,冻得他一个激灵。
    在短暂的震惊后,秦悦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重重给了关云横一脚,翻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摸出张驱邪黄符。
    这一踹又快又狠,连秦悦自己都没料到。男人轻哼一声,完全没有反抗,而是顺着光滑的床单一路滚落到地板,发出声让人牙疼的闷响。
    “噗。”橘猫眯了眯眼,幸灾乐祸地看热闹。
    秦悦半跪在床上,被睡意搅得昏沉沉的脑子逐渐放空清明。他扬起手中的黄符,又缓缓放下。
    “不对。”不可能是附身或者夺舍!
    关云横戴着伏魔,何况回来的时候他们还说了那么久的话。如果真的有异样,他早发现了。
    错觉吗?因为睡眠不足产生了幻听?
    秦悦抹了把脸,心虚地爬到另一边,发现关云横正躺在地上,直愣愣望着他。
    他连忙跳下床,蹲在男人身旁,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样?摔疼了没有?”
    任谁大半夜被踹下床,都有资格发脾气。
    已经做好迎接暴风骤雨的心理准备,对方却像被施展了定身术般,一动不动。
    “关云横?”他直觉不对,腾出手用力拍打男人的肩膀与胸膛。
    “……”男人的眼睛黑沉沉的,虽然朝上看着,但里面既没有光也没有聚焦点,活像一具失去灵魂的无用躯壳。更糟糕的是,秦悦没有感受到任何有害东西的存在。
    他急得手心冒汗,揪住关云横的衣领把他提到自己跟前,用力摇晃,“关云横?关云横?”
    男人的睡衣纽扣松开两颗,一侧松垮垮挂在肩头。秦悦这时才发现他藏在衣服下的体温与手掌温度不遑相让,仿佛刚在冰柜里被急冻过。
    随着摇晃的幅度,几缕头发软趴趴地垂下,遮挡了关云横的眼睛。有一瞬,他的视线变得松散迷离,仿佛密林里无法透过树梢的月光。尽管微弱,起码存在。随后他的睫毛轻轻扇动了两下,又定住不动了。
    短短十分钟,秦悦的心情就像坐上云霄飞车,忽高忽低。前一刻还满怀希望,下一秒便沉入海底。
    他捧着男人的下巴凑近看了一会儿,用力闭了闭眼睛再睁开,“伏魔?伏魔!”
    玉扳指在夜灯光线下透出温润的光泽,但对召唤没有任何反应。
    几乎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秦悦叹了口气,放弃了。
    他把男人的手臂小心绕过自己的肩膀,吃力地把他搬回床上放好。
    一来一回折腾出一身汗。晚风从窗缝里灌进来,吹得他鼻尖有些发痒。
    “阿嚏!这算什么事儿啊。”他支起胳膊,认认真真端详关云横面无表情的脸,“总不能一直这样吧。相柳……
    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橘猫已经把自己团成滚圆的球。没有热闹看,他意兴阑珊地说道:“从未见过类似情况。你一个肖氏后裔都不清楚,何况我这个妖兽?!”
    秦悦:“……”
    他是肖氏后裔,不是百科词典。
    无计可施之下,他摸索过去,拉起关云横的手。除了冰一点儿,倒没有其他反常的情况。
    他不禁松了口气,随口问道:“迦叶、朱冥他们呢?”
    关云横的声音能惊动相柳,没道理更敏锐的灵一点反应都没有。
    橘猫“呵呵”笑了两声,腮帮两边的软肉颤抖着,表情却是十足的幸灾乐祸,“看来你刚才是真慌。喏,门外不就是吗?”
    秦悦一看这表情就知道事情不简单。顺着视线看过去,只见几个灵都在不远处观望。
    赤轮年纪最小,最沉不住气,一而再再而三地往里冲。可惜门框处像存有一层无形的阻隔,所以他来来回回,不得其门而入,急得上窜下跳。最后只得把自己压得扁扁的,宛如用力贴合在一块透明玻璃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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