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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淫青春之放纵 膝盖之上(Over the knee) 下厨房

再次相见

      文鸢是在半个月后见到了魏知珩。
    吃完了饭,看电视看新闻已经成为了她的必须活动,每天看叁个小时,因为时政、娱乐新闻播报总共叁小时。
    今天看完了,文鸢走到庄园外的花园中。她吃得不多,吃不下,只能强撑着往下咽,嗓子比胃还要难受,又苦于芙姐的要求,说魏知珩不允许她瘦一斤,回来要检查,所以没有人敢懈怠。就连吃饭也要一口一口看着吞下去,哪怕文鸢吃完了后又因为心情不好反胃在卫生间里吐了个干干净净,出来还是要求她继续吃。
    吃一顿饭,像在上刑。
    这也就导致一周的时间,体重不增反减,文鸢脸色失去了原先的红润气色,一双玻璃球似的眼睛失去了神采,对视时,宛若空洞的,毫无灵魂的娃娃。
    芙姐看着她蹲下身子在花园里摸着今天送来的还带着露水的爱莎玫瑰,不说话,只是拨动着花瓣,采下一支,一瓣一瓣地剥落。
    花随着喷泉的水波凋零飘散,然后沉没。
    车子开进来的时候,文鸢已经在外面呆了叁个小时,一动也不动,在听见汽车响声后,身体剧烈地反应,转身拔腿就跑。
    不知道跑什么,也许是怕他会来找麻烦,又或者….又或者是怕,怕什么呢,是女人对男人逼压的那种天生恐惧。
    黝黑的车窗内,一脸见鬼落荒而逃的身影格外刺眼,魏知珩没什么表情,视线扫到刚才女人呆过的地方。地上全是被摘掉的花瓣。
    他这会儿,心情算不上差,也没有多好。
    魏知珩心情不好的时候其他人也不会好过。时生没说话,将车停在庄园新修建的地库中,开门,看着他脸色极差地走出来。
    倒不是因为楼上的女人,匆匆赶回来是为另一件事。
    新主席上位,各方特区邦的领导人过来祝贺,事情进展地顺顺利利,赋生这半月一直代理处理猜颂余下的势力,一个个清理,边缘化。毕竟是跟了几十年的兄弟,不能一时半会儿就接受新主席上位的事实。
    除去当初签下字那一批大山头的武装部队,一些刺头,没被踢出局的,都不太服气。要自立武装,要搞内战冲突。
    魏知珩从达更山下来后,始终没有给回应,打来电话也是模棱两可地糊弄,让他先把押地金打过来才能办事。看着斯斯文文,做事匪气。
    上了楼,最里间的房门紧闭,一丝缝隙也没留。就如同房间里的人一样,直白地抗拒着任何外来者。
    魏知珩只看了一眼,解了袖口,带着赋生、时生几个人走进书房,基本是原部队骨干,开了一小时才出来。
    赋生着手开始安排新主席接下来的一场宴会名单。是先前沙鲁准备的,说是把各地山头的武装部队都聚集在一起,巩固魏知珩的地位。吃吃喝喝把事情说开了,什么不好弄?都是一起赚钱的兄弟,没人会跟钱作对。
    说得还挺好听。
    书房里剩下男人独自坐在皮椅上闭目养神。他人在老挝、泰国,连续半月的连番周转处理跟政府军协议的事情,看山头的罂粟地,了解地况,看看还有多少像达更山的地皮,一共还有多少没收拢的部队。
    休息了十分钟,他蓦地睁眼,觉得无聊,想去逗逗自己养的新宠物。
    房间门把手传来响动,床角的人惊恐地转过头,她明明上了锁,突然又反应过来,这是他的地盘,有钥匙。这扇门对他而言,形同虚设。
    果不其然,门一打开,露出了那张温润俊逸的脸。
    魏知珩换了身衣服,白色的衬衫,修身漂亮,看着人畜无害。
    门被他背手的动作关上,嘭地一声,房间没开灯,除了窗户透入的光线,只剩下昏暗。
    这座英殖时期的庄园别墅,再怎么装修,如同它过去沉长的历史,也还是一样地阴郁。
    看着就就连头发丝都在拒绝他的女人,魏知珩极度不舒服,面上不显山露水,坐在软和的床上,朝蜷缩墙角的人勾了勾手指,让她过来。
    文鸢瑟缩了几下,不敢抗拒,朝他走近了几步,距离半米时,忽然灵机一动:“你要喝水吗?我给你倒一杯。”
    在男人的注视下,文鸢脚步开始往外走,还没走出几米,手腕一热,整个人往后栽倒,被带进怀中。
    熟悉的淡香将所有感官包裹,她格外排斥着这种入侵气息。和第一次见面一样,魏知珩始终用一种平静玩味的表情看她,令人不适。
    “你很不想见到我吗。”魏知珩出声了。
    她不说话。
    “不过很可惜,从今天开始,你得一直住在这里。”似威胁似提醒,男人轻笑。
    温柔的语气却渗人极了,文鸢背贴着他胸膛,感受愈发上升的温度,连忙想挣脱出来。
    “我、我知道,没有不想见到你。”她局促不安,“我只是有点渴了,我想出去倒杯水。”
    “你也不用想着跑出去,跟你的什么男朋友团聚。”魏知珩撩开她披散在肩膀的长发,把人带在腿上背对坐着,脑袋枕了上去,“这里可是你的家啊,猜颂的东西也有你的一份是不是?”
    文鸢知道他在哄骗人,猜颂留下的东西只能有什么呢?罂粟地还是外面那群抱着枪的人,她一个都不想要。
    “我不要,你想要就拿去吧,都给你。”
    听完,魏知珩短促地笑了声。
    为什么不要呢,他又不是什么贪心的坏人。哦,那就是恨不得跟他,跟猜颂,跟这里所有的东西撇清关系。
    怎么能把他和猜颂相提并论。
    魏知珩轻哼了一声,掰过她的侧脸:“那可不行啊,大小姐,猜颂死之前可是特地吩咐说让我照顾好你。”
    他的表情挑不出错处,如果不是在拳场的地下室里看清了真面目,文鸢或许真的会相信。可惜,可惜她知道魏知珩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稍有不慎就会将人拆之入腹,骨头渣都不剩。
    “我不需要的,我也不是小孩子了。”她用尽量商量的语气,从他手中轻轻挣脱出来,转身与他对视,试图讲一些道理。
    比如她真的不在意他杀了猜颂,又或者她不会对他构成威胁,她会跑得远远的,做一个不碍眼的人。
    但文鸢过于天真,也低估了人性的恶劣。
    换了别人,看她这副可怜样,兴许就答应了。但她面对的是一个毫无道理可讲的禽兽,他披着温润的外皮,目光柔情,折射出的视线却带着欺骗诱哄,要将人拖下地狱,陪他玩一场尽兴的游戏才行。
    男人伸出食指摁住她唇瓣,尾指的戒指刮得她下巴生疼,强迫着她看他。
    “那怎么行呢,我这个人向来守诚信,你乖乖听话,我会对你好一点的。”
    文鸢知道说不通了,深呼吸一口气:“我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因为猜颂吗,你要报复他,是不是。”
    她尝试另一个角度去协商。
    “为什么?很难理解吗。”魏知珩轻哂,没有别的理由,“因为我想把你留下来,留在我身边。”
    如果非要有一个理由,那就是因为他刚好无聊,刚好缺一个新的宠物,她出现的恰到好处,合眼缘,仅此而已。
    文鸢看怪物一样看他。
    吐在他虎口的气息温温地,很舒服,魏知珩眉梢一抬,顺着动作往下摸,抚上她仰起头露出的纤细脖颈,摩挲着她因为紧张而加速跳动的脉搏。
    房间里的温度攀升,窗户的光投射进来,轻扫在他手腕的发丝都在发着光,漂亮极了。
    文鸢逐渐呼吸不上来,挣扎着攥住了掐住脖颈的那只手,剪过的指甲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却依旧倔强地掰开,用尽力气,浑身都在抗拒着面前人。她的表情无比痛苦,好看的眉头紧拧着,害怕这个阴晴不定的禽兽会真的会在这里掐死她。
    越挣扎,束缚越紧,魏知珩能从手掌下的脉搏感受到她对于求生的欲望。
    太脆弱了,脆弱到他只需要稍稍用力就能让她彻底失去生机。
    这样不行,还是活蹦乱跳可爱一点,要是和他丢下窗外那只七零八碎的鸟一样,那就没意思了。
    魏知珩松了手:“怎么瘦了。”
    上下扫视过后,魏知珩确定她比第一次见要清瘦一圈,登时皱眉:“没吃饭吗?”
    不吃饭,就像他养的那只鸟,要绝食把自己饿死。他很自然地将文鸢的行为归类到一起。
    “不,不是。”文鸢劫后余生,脖颈上还残存着没消散的五指印,又不敢激怒他,只能强忍下难受,“我只是心情不好,一直被关在这里,很闷,吃不下饭,我能不能出去走走。”
    魏知珩审视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将每一个细微的变化收入眼底,看了足有半分钟,才开口。
    “你想去哪,去找你的未婚夫吗?”话在他的嘴里变了味道。
    文鸢心下一咯噔,面无波澜,摇头:“不是。”
    她只是想要确定金瑞是否还活着,是否….被成功救援。如果成功救援了,那么,离开这里吧,去远一点的地方,即便再也想不起来她也没关系。
    这是文鸢想出来的道理,尽管这样的道理让她在深夜辗转反侧地噩梦。
    魏知珩看出她内心的挣扎,嘲笑地哼了声,心口不一地撒谎至少也要把脸上死了老公的表情收一收。
    “你不用等了,他早就死了。”
    怕她不信,补充了一句:“你以为,在那样的地方,他能活下来?早就被人喂了毒,死得不知道有多难看。”
    随着话落下的,还有女人瘫软在地上的身体。
    文鸢整个人愣住,被魏知珩的话刺激得久久没有任何动作。四周仿佛寂静下来,什么都听不见,她麻木不仁,连眨眼都格外困难,眼泪一滚,终于在强行压制的情绪中溃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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