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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淫青春之放纵 膝盖之上(Over the knee) 下厨房

双修(1)贪吃小道童

      杜若烟心头猛的一颤。
    明明只是一句寻常自报姓名,可自他唇齿间逸出,却似有一种蛊惑人心的魅力。
    她下意识垂眸,不敢迎上他的目光,唯恐那双映着月华的眼眸将自己彻底洞穿。
    可视线终究不受控制地、悄悄地掠过他的眉眼。
    那笑意太轻,太飘渺,近在咫尺,仿佛只要稍一移神,便能跌入其中,再难自拔。
    杜若烟心口怦怦直跳,竟不知是因惊惧,还是因那股晦暗难明的吸引。
    她在心底暗暗告诫自己定下心神,可指尖却悄然蜷紧衣袖,连呼吸也在不知不觉间乱了方寸。
    玉堂并未急于靠近,只是从白玉盘中拈起一枚赤果,指尖流光微闪。
    他将其轻轻举到她面前,动作虔诚得像是在献祭。
    “杜小姐,可要尝一枚?以解心惊。”
    杜若烟凝望那果子,鲜红欲滴,灯影映照下宛若一颗跳动的心脏。
    她并未伸手,强压下胸腔里的擂鼓之声,抬眸直视着他,试图从那深不见底的眼眸中看出些许端倪。
    “玉堂公子煞费心思引我至此,不会只为奉我吃果子吧?”
    玉堂低声一笑,声线沉缓而悦耳。
    “杜小姐果然聪慧。”
    他指尖轻点玉盘上的赤果,神色意味深长。
    “正如我知你独爱林檎果一般……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得多。”
    那枚赤果在他指间徐徐转动,烛光为它镀上一层蜜色光晕。
    他的目光却始终锁在她脸上,笑意清浅,却让人看不透。
    “可知这果,为何与你缘分最深?”
    杜若烟眉心微蹙,淡声答道:“林檎而已,何来玄虚?”
    玉堂不急着解释,只凝眸望她,眼底深沉,如覆千年松柏的暗影。
    “杜小姐可知,”  他声线压低,气息几乎拂过她的耳廓,“我本……非是红尘中人。”
    杜若烟心口一颤,却强自冷笑:“荒唐。你与常人无异,怎会不是人?”
    他不置可否,指尖摩挲着赤果,语声似叹息,又似诱哄。
    “千年前,我原是昆仑山上一株沙棠。因缘际会得以化形,却因内丹被一懵懂贪欢的小道童……窃食而下。“
    他顿了顿,声音里浸染着千年风霜也难以磨灭的寂寥。
    “千年修行一朝尽毁,草木成精,远比羽鳞之辈艰难万倍……”
    杜若烟愈发觉得荒诞,冷声打断。
    “什么沙棠树精,从未听闻!你这是编话本子来吓唬我么?”
    玉堂神情忽而黯然,却仍温润如初。
    “昆仑有木,其状如棠,霜华赤实,味甘如蜜,世人称林檎。你之所以独爱此果,正因你曾吞下我的内丹,与我气息早已纠缠。”
    杜若烟指尖一颤,不由自主地收回手,却又忍不住望向那枚赤红的果子,心底莫名涌起一股熟悉与悸动。
    他顿了顿,缓声续道:“祖天师怜我,点化我寄身松山三千年古柏,以柏灵再塑内丹,只待与那偷食内丹之人重逢。那人,便是你。”
    杜若烟心头猛然一震,旋即摇头:“我怎会与你有牵连?我从未……”
    “烟儿。”玉堂轻叹一声,笑意中带了几分无奈。
    “你不记得了,那小道童,本是祖天师弟子。她偷食我内丹,我恼她,缠着她偿还。可她顽劣生动,我们反倒渐生情谊,一同修行。久而久之,我竟对她生了执念。”
    说到此处,他眼神深幽,仿佛藏着千年未散的眷恋。
    杜若烟心口一紧,仍竭力否认:“那与我何干?我只是——”
    玉堂截住她的话,低声而坚定:“你就是她。因犯顽劣之过,她被逐入轮回。而我,以古柏之身修行千载,只为再遇她。如今,她已化身为你。”
    杜若烟呼吸骤紧,脑海一片混乱。她想反驳,却忽地忆起一事。
    白日里将军柏下,她与他初遇,白芍就在身侧,却未曾看到他。
    当时只觉诡异,如今被他一言点破,心底顿生寒意。
    “你怎知……我便是她?”她声音发紧。
    玉堂缓缓起身,立于昏黄灯影下,身姿清朗如松。
    “我在此书院千年,往来学子无数,从无人能见我真身。唯独你。若非天意,如何解释?”
    灯焰摇曳,杜若烟只觉心神动荡,呼吸凌乱,袖口已被攥得发皱。
    他却温声唤她:“烟儿,缘法已至,不必抗拒。”
    杜若烟唇瓣微颤,心口怦然狂跳,明知他的话匪夷所思,却偏偏与眼前种种异象一一契合。
    “休要再言!”她猛地别过头,声音紧绷,“什么前世今生、千年因果,全是荒唐之谈!”
    玉堂静静望着她,神色沉定如山:“若真是荒唐,你心中,又何必慌乱?”
    杜若烟呼吸一窒,所有强撑的防备仿佛被这一句话轻轻戳破。
    他趁势又近一分,两人气息几乎交融,声音低沉而坚定。
    “我修行至今,只差最后一步。然而失去的那枚内丹,如今已化作你体内的灵根,与你的气息早已合一。若无你,我永不能渡劫飞升。”
    杜若烟猛然转身,警惕望他:“所以你费尽心机引我来此,不过是想取回内丹?”
    玉堂微微一怔,随即缓缓摇头,笑意里带着无尽的苦涩。
    “若只是取回,千年前便已了结,又何必等到今日?”
    他凝视着她,眸光如月色般深远。
    “烟儿,我在书院千年,众人皆不能见我,唯独你能。因果早已圆合,非你莫属。”
    他忽然倾身,海棠甜香混着古柏的清苦气息袭来。
    “你我须以双修之法,使灵肉相合,内丹方能重圆。这非强取,而是天命使然。”
    她呼吸骤紧,下意识后退,腰却抵上了冰凉的案几。
    双颊泛起不知是羞赧还是惊惧的薄红,月华之下艳丽不可方物。
    她咬唇,声音低不可闻。
    “什么双修,我,我听不懂,你凭什么认定,我该与你相合?若我不愿呢?”
    玉堂眸中如骇浪翻涌,最终化为一片深沉的、近乎悲悯的温柔。
    他伸出手,指尖悬停在她颊边,带来细微战栗。
    “若你不愿,我即刻消散,永世不出现在你面前。”
    他誓言般低语,每一个字都沉重而真挚。
    “但世间唯有你能救我,你能见我,能听我言,便是天意。烟儿,你心里,比谁都明白。”
    小屋寂静,烛焰摇曳,空气里氤氲着暧昧难明的气息。
    杜若烟只觉心神寸寸被逼近,再无法全然否认。
    烛火噼啪一声,爆出个灯花。
    屋中气息愈发沉凝,那一缕缕白海棠的甜香,夹着他身上清苦的柏木之气,宛若无形之丝,渗入骨缝,缠绕心神。
    她胸臆急促,呼吸紊乱,一双如星杏眼,此刻蒙上一层水雾,惊惶与迷乱交织,怔怔凝望着他。
    拒绝的言辞在齿间几度回转,终是化作一声微不可闻的喘息。
    他说得不错,她方寸早乱。
    玉堂的指尖终于落下,轻抚她的脸颊,如一片千年柏叶轻触新雪。
    那沁凉之意惊得她倏然战栗,欲退时却发现周身气机已被无形桎梏锁住。
    “莫怕。”
    他嗓音沉哑,似经陈年之酒浸润,带着惑人心魄的余韵。
    “千载守候,今夕始圆,我怎会伤你分毫。”
    他俯身靠近,两人鼻尖相触,灼热的气息交融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杜若烟不由自主阖上了双眸,长睫颤抖若风中蝶翼。
    那双滚烫的大掌已揽住她后腰,隔着衣衫,灼得她肌肤发疼。
    “看着我,烟儿。”他低声请求,语气温柔,却不容拒绝。
    她缓缓掀开眼帘,跌入他那双幽深似海的眸子里。
    那里面不再是千年不化的寒冰,而是翻涌着暗火的深渊,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去。
    他的唇终是落下。
    最初的触碰,轻若羽落。
    那并非掠夺,而是一种近乎虔敬的印记,他的唇在她唇瓣间辗转停留,像是在确认,这一瞬并非幻梦。
    杜若烟心神轰然一震,四野俱寂,唯余唇上那点微凉,逐渐化作滚烫,将她的气息与心跳一并扰乱。
    他耐心而克制,唇舌温柔地勾勒着她的唇形,不急不迫,仿佛在一点点将自身灵息渡入她体内。
    那股灵力细密缠绕,经由唇齿相接之处流淌,沿着经脉渗入她周身。
    杜若烟只觉全身力气尽数被抽走,身心皆被那股力量笼罩,软软倚在他怀里。
    胸中气息翻涌,却又异常地安宁,似被一片温润的水光包裹。
    那一吻中,既有草木的清苦,又缠绕着白海棠的馥郁甜香。
    它们在她体内交汇,化作一股温柔而浩渺的气机,将两人的呼吸、心跳、灵息一寸寸合为一体。
    她怔怔间,仿佛看见光华自两人交迭的唇齿间溢出,若有若无地流散在屋中,将周身烛影都映得朦胧如梦。
    她指尖不知何时已紧攥着他的衣襟,唇间逸出一声低低的呢喃,满面潮红,眼神氤氲若雾,带着几分羞怯与惊疑。
    “这……就是双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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