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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盖之上(Over the knee) 娇淫青春之放纵 下厨房

第88章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慌了。
    “薛大人,我们与您饮的可都是一壶酒啊,抓我们做甚啊?”
    “大人饶命,我们今夜只是过来做陪的,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
    一时间,哀嚎声,求饶声响彻雅房。
    薛适头也不抬,只冷然道,“都压下去。”
    话音刚落,原本济济一堂的厢房转眼就空了大半。
    那她也该溜了吧......
    少女捂紧前胸,蹑手蹑脚地朝外走。
    却被一道松懒之音拦下,“慢着,姑娘这是要去哪儿?”
    “这投毒之事,你似乎知晓颇多啊。”
    抬首间,薛适步步紧逼而来。
    姜岁欢节节败退,“我……我也是来之前,在转角处偷听到两位大人要害你的谈话,这才好意相拦。
    我救了你,你不谢我,还要锁住我不成?”
    男人温然一笑,撩起少女一缕鬓间青丝,置于唇下轻吻,“自然是要谢要赏的。”
    “那就赏你,被我日日锁在榻上亵玩,如何?”
    姜岁欢险些装不下去,也只敢不轻不重地伸手推人,“你说的什么浑话。”
    陆元见状,识相地带着护卫关门离开。
    待关门声一响,屋内只剩下自己与薛适两人后,少女才感到了害怕。
    她仓惶地退至门边,边敲边骂,“让我出去,你这个儒冠败类。”
    男人却若鬼魅般迫近,伸手摘下她的面纱,“明珠县主,这出戏扮的可还过瘾?”
    重压之下,少女雪肌沁出津津香汗。
    “......”
    她无措地咽了口涎水,嗓中满含潮意,“所以,你早知道是我?”
    薛适喉间滚笑,揽住她的腰肢朝怀中一带,“我竟不知,县主为了救我性命,竟牺牲如此之大。只着两片破布便赶着出来寻我了。”
    粗粝指节顺势而下,勾的她汗喘交加,“你都这般主动了,我若不好好享用,岂不浪费。”
    “反正你早已失了贞洁,便是再多来几次,你未来的夫婿也不会知晓的。”
    少女红着脸,漉漉地换着气,天旋地转间,已被男人压至桌台之上。
    心中免不了又羞又怒,不明白薛适如何会说出这般鄙言猥语。
    行举之间也风度全无。
    “薛适,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原来在你心里一直都是这样想我的。呵......所以,我在你眼里,一直都只是个挥之即去的没有任何尊严的玩物,对吗?”
    在意识到男人要做什么后,姜岁欢越想越委屈,泪水若涨潮般上涌,忍不住抽噎起来。
    姜岁欢不知自己哭了多久,突然眼前一黑。
    带着乌木水香的外袍自她头顶落下,将她整个人牢牢罩住。
    薛适面无表情道,“穿上。”
    姜岁欢掀开盈满男人气息的外袍,打着哭嗝回击,“收起你那副虚伪嘴脸,我不需要你的施舍。”
    “你要来便来,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反正从前也没少被咬。”
    男人却巍然不动,意含影射地瞧着她,“门外来人了。”
    姜岁欢心下一动,虽然有气,但还是分得清赌气与脸面哪个更为紧要,赶紧将薛适的外袍裹上。
    果然,她才刚将身体裹实,房门便被人大力推开。
    “明珠县主,你没事吧!”
    为首往里冲的是神色惶然的张择端。
    靛青色的衣摆卷起一地烟尘,额边沁出的细汗与唇畔的话语一同倾吐着他对姜岁欢的紧张。
    陆元紧随而入,他虽没刻意相拦,却还是在张择端失礼闯入后问了声“大人?”
    薛适却朝他摇头,示意不必赶人。
    姜岁欢自然没注意到薛适主仆的小动作,一双莹眸里只有对张择端为何出现在这处的愕然“张公子,你怎得来了?又是如何知晓我在这处的?”
    玉兰这才从乌乌压压人群中钻出来,回道,“县主,是我。我去薛府通报完后,思来想去还是怕你在樊楼出事,便自作主张前去尚书府请了张公子同来樊楼寻你。”
    反正县主日后也是会同张家郎君来往的,她请人前来相助,也不算逾矩吧。
    “对了县主,你和薛大人都无事吧。”
    听到玉兰的切问,姜岁欢当然很想回她:有事,并且这事很大。
    可对上薛适那层松风玉骨、山月照人外皮,她只得讪讪回了句,“无事。”
    毕竟,要众人相信这般恂恂儒雅薛大人要对自己欲行不轨,大约是无人会理的。
    张择端似看出了姜岁欢与薛适之间的诡谲气氛,便道,“既无事的话,那薛大人,择端就带着县主先行告辞了。”
    姜岁欢忙不迭地跟着点头,朝门口走去。
    却被薛适一把拽住皓腕,“我有说过你可以走了吗。”
    姜岁欢:“?”
    薛适黑眸沉沉,“目前尚不能确定你与此次投毒案无关,还得烦请县主再随薛某走一趟。”
    姜岁欢被他这番煞有介事的污蔑逗笑了。
    原来人在无语至极时,是真的会笑的。
    “薛适,你还真是好赖不分啊,若这番不是我,你早就不知魂归何处了。怎么,现在还想恩将仇报将这投毒的罪名安在我头上?”
    “你若是对我有疑,尽管去告。随你告到刑部,还是大理寺。哪怕告到官家面前,我也不怕。”
    她用力甩开男人钳住她的大掌,对张择端和玉兰道,“我们走。”
    张择端连忙将人护进怀中,狐疑地回望了薛适好几眼。
    最后又脱下身上的大氅盖在少女的薄背上,柔抚道,“县主还是披我的这身吧。”
    原以为今日这事就这般了结了。
    可谁知薛适捺了又捺,还是忍不住在张择端即将迈出房门前凛然将人留住,“张舍人且慢,且听薛某一言。”
    张择端本是不想搭理的,若不是陆元拔刀相拦的话。
    薛适袍角回
    环,旋身而立,正对上张择端的眼睛,徐徐开口:
    “张舍人可知怀中娇花虽美,却根系多盘,从来攀附他木而生。
    只是远观还好,可若不小心近身折之,恐被其毒液侵腐。
    还望张舍人某要被一时的繁茂迷了心智。
    你这般翩翩郎君,值得更纯良的娘子,而非这朵颜色近妖的毒花。
    否则,待落到薛某这般下场,便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临了还补了一句:“这话虽然扫兴,却也全然是为了你好。”
    姜岁欢先人一步听懂了薛适这话的意思,噌得涨红了脸。
    她没想到薛适会在这么多人面前将她形喻的这般不堪。
    什么攀附他木,什么毒液侵腐,什么张择端值得更纯良的娘子。
    不都是在同张择端明示自己的过往不简单,并非能同他婚配的良善女子吗?
    这就是明着告诉张择端,自己曾同薛适背礼私合过。
    少女颓然闭上眼,脑中皆是男人那番污言秽语的回响。
    薛适这是打定主意不想让自己好过了。
    罢了,什么婚配,什么佳婿她都不要了。
    都走吧,都走。
    她只想一个人呆着。
    可就在她濒临崩溃之际,下坠的身子却被一有力的臂弯紧紧托住。
    少年人清润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分毫不畏地对上薛适,“薛大人,我张择端虽读书不多,却也知晓三缄其口,慎言为贵的道理。过去的事情便算过去了,反观薛大人,字字不离从前,硬要将县主架在那虚无的贞洁架上,实在是太失风度。”
    姜岁欢神魂骇恍地睁眸,对上一双灼灼有神的双眼。
    张择端喉结轻滚,若鹰隼般紧凝着她,“县主莫听,莫怕。
    从前你自顾无暇,能活下来便算是幸中之幸了。我喜的从来都是你的性子,无关其他。
    你没有低人一等,何须惧他。”
    薛适自然没想到他的刻意贬损换来会的是少男少女互诉衷肠。
    面前那温存又缱绻的场景深深刺痛了男人的眼。
    额角经络突突跳了两下,舌尖顶起颊腮。
    男人低嗤而笑。
    他好像低估了张择端的大丈夫品性,也低估了张择端对姜岁欢的喜欢。
    是自己轻率了。
    事态已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朝着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方向发展。
    他想扬嘴角继续温珩如玉的伪装。
    可真实情况是,他一点都装不下去了。
    姜岁欢在离去前最后留了句话给他:“薛适,欠你的那条命,我已还你。我不奢望你会谢我,但我也希望你今后莫再辱我害我。你我自此相忘,便是最好的结局。”
    薛适摸向自己的左侧心房,好像听到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连他自己都糊涂了,不明白姜岁欢于自己而言究竟是什么,能引得自己频频撕破面具,丢弃涵养。
    逼得他说出许多不像自己会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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