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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淫青春之放纵 膝盖之上(Over the knee) 下厨房

第73章

      众人走在刚刚清洗干净的青石板上,浩浩荡荡地去往偏殿。
    远处,沈俱怀隐在皇宫一处飞檐后,亲眼目睹统领百官的皇后,以及被押解下场的德妃和四皇子。
    思索片刻,转身离去。
    危机解除,她不该也不能再留在东京。
    沈俱怀这个人,不必再重现于世了。
    她几经周转,确认无人跟踪后,转进城南一处偏僻的院落,换下了满身血污甲胄和内杉。
    此时,城中不少士兵开始换防,皇城也好,城门也罢,都守满了侍卫,这一切似乎并未结束。
    沈俱怀带着斗笠,脸上简单地涂抹了桐油,沾了胡须,
    那面具既然已经被人认出,便不能再用。
    城中百姓似乎收到了讯息,街上陆陆续续有人出门采买,虽不及平时热闹,却也不至于死气沉沉。
    一路遇到了好几批兵马,沈俱怀面露疑惑,只得更加小心戒备。
    远远看到城门,却发现大门依旧紧闭,城门上还配了弓弩手。
    难道还有同伙?
    第64章
    夜幕降临
    大臣毕恭毕敬地跪在殿前,未有一人离开。
    殿内灯火通明,太医院的太医全来了,诊脉、针灸、写方子、熬药。热闹非凡。
    可萧允祯的面色依旧惨白,此刻静静地躺在床榻上,呼吸微弱到不见起伏,让人察觉不到他的存在。
    皇后静默地站在一旁,脸上分辨不出什么情绪,只目光冷冷地看着萧允祯的脸,嘴唇微微抿紧。
    院正的话依旧回响在耳畔。
    今晚非常关键……
    而院正未说出口的话,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
    今晚若是熬过去,那么按照皇帝的底子,也能养回来七七八八,若是熬不过去,大梁的天就要变了。
    而眼下唯一能下令主宰这一切的,只有站在殿内的皇后。
    黄忠不知所踪,此刻在皇帝身旁伺候的,是皇后新指派的小太监,看上去还有些稚嫩,但表情却出奇地冷静,不见丝毫慌乱,有条不紊地配合太医伺候皇帝。
    皇后的胳膊白日里受了伤,在安乐府上包扎了,但毕竟时限不长,加上她顾不得仔细照料,此刻已有血迹渗出。
    章院正和一众太医准备和皇后告辞,便瞥到了皇后的衣袖,赶紧出声提醒,将上好的金疮药和止痛药一并留下,让两位医女为皇后重新包扎。
    绷带解开,内里的布料已和皮肉有些粘连,医女连连告罪,生怕扯痛了皇后。
    可她竟像是没有知觉一般,全程面无表情地看着医女换下带些的绷带,鲜血淋漓的伤口重新被金疮药覆盖,而后又是一层层的绷带,小心地缠绕包裹。
    她面无表情地点头示意医女退下,而后缓缓起身,绕过屏风,从容走出大殿。
    殿门打开的瞬间,百官齐齐抬头,他们的脸上满是疲惫,眼里大多已有血丝,可抬头的瞬间,更多的是期许。
    “回吧,陛下需要静养。”
    皇后的声音悠悠响起,她的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绪,没有人能从她脸上分辨出殿内的情形,有几个胆大的悄悄抬眼瞄向殿内,但被那巨大的屏风挡住了。
    “皇后娘娘……”顾丞相颤抖着声音,看向皇后,欲言又止。
    她慢慢转身,并未因顾丞相的称呼而停顿,只简短地复述了一句,“回吧。”
    大臣们面面相觑,直至顾丞相和一众一品大臣纷纷起身,这才陆陆续续起身,沐浴星光,向宫外走去。
    公主府
    安乐昏睡了近两个时辰。
    皇后一走,府内上下的壮丁都围在内院外。
    府卫被安乐尽数调走,连同暗卫也一并调走了,眼下府里的防御可谓是不堪一击,只能靠人数稍稍占据些优势。
    众人皆紧张地防备着,生怕哪个不长眼的又从天而降了。
    安乐缓缓睁开双眼,极度疲惫的身体让她没能做上一个好梦,只陷入了沉沉的昏睡。
    醒来感觉精神了许多,也许是心中的一桩大事了结,整个人也松快了不少。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气味。
    她不敢转头,就这么等了几息,却不见有人上前,心中小小的期许被压了下去。
    她微微转头,房间内只有春桃守着,听见她的动静,忙放下手里的物件,大跨步奔到床边。
    见她要起身,忙小心将她扶起,待人靠稳后,又忙去倒了一盏温热的茶汤让安乐润一润嗓。
    此时夏荷轻轻推门而入,她端着汤药,踏入屋内,看到安乐靠坐在床头,眼睛一亮,脸上一阵欣喜,似乎怕安乐受风寒,赶紧回身将门关好。
    安乐急切抬头,透过缓缓收紧的门缝望向外头,搜寻着什么,少许便收回了目光,脸色沉静地盯着被子上的刺绣,不发一言。
    夏荷和春桃对了个眼色,她将汤药小心吹凉,伺候安乐用下,斟酌了片刻后,还是下定决心开了口。
    “启禀公主,那掌柜的说,送您来的那位戴面具的公子,正是在他店里遗落耳饰的人。”夏荷边说边小心地观察安乐的表情。
    安乐似乎在听又似乎没在听,并未对夏荷的话做出反应,她面无表情地端起药碗,仿佛没有味觉一般,一口气喝了下去,然后用帕子轻轻拭了拭嘴角,问道,“什么时辰了?”
    “戌时了”春桃不解道。
    夏荷有些不知所措地接过药碗,退到了一边。
    安乐脸上恢复了少许血色,精神气也比白日里更足了一些,她靠在床上静静地待了片刻,便起身下床了,仍由春桃伺候更衣。
    夏荷还打算去准备些吃食,忙碌了一天又没怎么用膳,想必胃里已然空空如也了。
    却被安乐叫住了,“不必了,吩咐下去将府内的一应丧仪撤了吧,备一辆马车,本宫要马上出府。”
    “是!”
    她以为一觉醒来,方才那真切被自己拥住的人,会守在床边等自己醒来,不曾想,竟是一场空。
    她说不上是什么情绪,只觉得心里很是烦闷,就连以往总会觉得苦涩的汤药也没了滋味。
    马车在铺满青石板的大街上前进。
    以往毫无所觉,今日却觉得异常颠簸,像是要将她的烦心事通通甩出去,晃得头昏,更晃得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很是难受。
    突然车子被叫停,只听得车厢中一阵干呕,而后是漱口的声音,在之后便看到春桃将一个痰盂端了出来,下车跟在车驾旁,对车夫道,“走吧,慢一些。”
    安乐半倚在车厢上,脸上看不真切表情,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寒意。
    疲惫和委屈顷刻间裹挟着她所有情绪,可她知道眼下还不是松懈的时候。
    马车缓缓驶入夜色。
    而夜幕中,城内一处黝黑的街角,有一人身着夜行衣,正飞檐走壁,极快地靠近离西城门附近的码头。
    此人正是沈俱怀。
    她半边身子隐在屋檐后,一双锐利的眼睛在黑夜中依旧炯炯有神,正一瞬不瞬地注视着码头和周围的一切动静。
    此处正是她初次入城走的水路,眼下城门依然紧闭,想要出城只能走水路。
    待巡逻的官兵渐渐远去,她轻声跳下屋檐,警惕地巡视四周,而后悄无声息地靠近河岸,将脸上的面巾扯去,深吸一口气,缓缓潜入水中。
    凭着记忆中的路线,像城外游去。
    她必须在城门口附近换气,而后潜入水底,穿过栅栏才能顺利出城。
    这路线并不复杂,唯一考验的就是水性,准确来说是憋气的功力。
    她虽然没有那么好的水性,但只要能在城门口换气,出城门没什么问题。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原本应该漆黑的河岸,竟渐渐亮起了火把,将整个夜幕照亮。
    从水下看上去,岸上的人清晰可见。
    沈俱怀顾不上惊讶,连忙往水深处游去,试图隐藏踪迹。
    肺腑中的氧气快消耗殆尽,她只觉得胸口似乎就要炸开,想要探出水面的念头疯狂在脑中转动。
    但是,她知道眼下不能贸然浮出水面,此刻若是暴露,原本不是她的罪名,也能顺理成章的按在她头上。
    她用尽全力往回游,只要避开火把和官兵,她就能探出水面透气,这个念头支撑着她,尽管觉得整个人就要窒息而亡,她还是死命在游。
    此时一只小船,竟不知何时划到了她附近。
    她顾不得许多,用尽最后的力气向船底游去,轻触船底,缓慢游到船尾,借着船尾和水面的间隙,努力平静地喘息着,不让人察觉到动静。
    此时,城门口有粗犷的声音传来,这些官兵似乎在搜捕什么人,那声音渐渐靠近,火光也一并跟来。
    她连忙深吸一口气重新潜入水底,躲在船下。
    只听得那人催促船家赶紧回码头,城门今夜要抓捕重要犯人任何人不得靠近。
    而后那火光并未远去,竟将此处一并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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