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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盖之上(Over the knee) 娇淫青春之放纵 下厨房

第53章

      岑与惜在他没看到的地方,已经一个人长了这么大。
    她还学会了喝酒。
    陈既言心情复杂,突然就有了一丝后悔的情绪。
    他该看着她长大的。
    思绪正飘飞间,外面突然一声响亮的鸣笛,副驾驶上的女孩被吵到,不满地咕哝一声,抬手揉起了眼睛。
    她要醒了。
    第45章 心跳要了命了。
    夜幕无声,点缀着温婉悦人的星光、月光。
    在一座大学门口,一辆黑色宝马安静地停在路边,隐秘性极强的墨色玻璃将车内的一切景象全部遮掩。
    岑与惜是被吵醒的,或者说她本来就睡得不安稳。
    头很痛,尤其再被半路吵醒后。
    她迷迷糊糊、不甚清醒地睁开了眼睛,入目是一片格外安静的黑暗。
    岑与惜懵了一息,突然察觉身旁有一阵极其轻微的呼吸声,她扭头看去,正对上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睛。
    这双眼睛从好久以前开始,就只在梦里出现过。
    她突地就放轻了呼吸,但胸腔里的心脏却越跳越快,犹如鼓点一下下振动着岑与惜脆弱的耳膜。
    “既,既言哥哥……”
    一双又圆又大的鹿眸里蒙上了一层浅浅的水光。
    陈既言沉沉看着她。
    良久,寂静的车厢内响起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挺起的喉结轻轻上下滚动一瞬,他“嗯”了一声。
    不确定岑与惜现在是清醒的,还是仍然醉着,陈既言没有多说话。
    那声“嗯”的声音很小,可岑与惜还是清楚地听见了。她的鹿眸僵住一瞬,轻盈的眼睫一眨,落下一滴泪来。
    这个梦好真。
    真到她想一直不要醒。
    她忍不住又叫了一声:“既言哥哥。”
    不再是之前清醒时故意疏远的“既言哥”,又成了以前那黏黏糊糊的“哥哥”。
    陈既言心情复杂地看着她,再次应了。
    “为什么总是叫我?”他问。
    岑与惜定定地看着他,撇了撇嘴,眼里湿漉漉的,轻轻一动再次落下一滴泪。
    “因为想你。”
    一句话,让陈既言全身愣住。
    酒鬼岑与惜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句话让对面的人心里产生了多大的剧动。她只是心里怎么想的,现在就怎么说了。
    车厢里再次陷入一片安静。
    岑与惜也不再说话了,只是用那种黏糊的、依赖的、宛如幼兽的眼神一直默默地盯着陈既言。
    陈既言稍微一动,她的视线便会跟着转动。
    太抓人了。
    这眼神太抓人了。
    陈既言喉结轻轻滚动一下,他抬起手,骨节分明的大掌盖住了岑与惜的眼睛。
    他不能再看下去了。
    陈既言在心里默默道。
    岑与惜完全不知道怎么了,眼前突然一黑,她有些懵地眨了眨眼。
    轻盈带着湿意的眼睫上下扇动,犹如淋了雨的蝴蝶翅膀,轻轻刮过陈既言的掌心,带起一片痒意。
    也刮过他的心脏,掀起一潮平静的春水。
    要了命了。
    陈既言暗自咬牙。
    他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收回了手,往日里总是胸有成竹的表情此刻出现了一丝微微的裂痕。
    陈既言干咳一声,掩饰般地看向窗外,想要借此来平息已经不再平静的情绪。
    夜的浓黑静谧无声无息地滋生放大了一些不该有的情绪。
    他打开了车窗,露出一条窄缝,很快见缝插针窜进来的风就给莫名闷热起来的车厢里带来一分清凉。
    不停翻涌的情绪终于得到了片刻的平息。
    “我送你进学校吧。”
    看着窗外墨凉如水的夜色,陈既言的脸上平淡下来,他轻轻开口。
    现在将近十点,时间已经越来越晚,路上的行人都少了很多。
    话语落下,半天听不到回应,反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
    陈既言压了下眉,扭头看去,下一秒,一个带着淡淡花质香气的黑影猛地向他凑近。
    陈既言心里一惊,“噌”地一下偏过头去。
    岑与惜好不容易瞄准的目标偏了,她来不及再调整,一个湿热扎实的吻就那样稳稳地落在陈既言的侧脸。
    一瞬间,车内的人仿佛都被静止,全都没了动作。
    空气都好像被僵滞,密闭的空间里没了一点声响,只有彼此剧烈的心跳声在这样的环境里越发明显。
    砰砰。
    砰砰。
    远处一束明亮的车灯倏地朝他们的方向打过来,打破了这里的静止。
    陈既言手比脑快,一下推开了岑与惜。
    随着一两声引擎声响起,刚才那车的主人并不知道他的无心动作造成了什么影响,只慢慢启动车辆,调转方向盘,驶向了前方的街道。
    陈既言眼眸里失了淡定,明明暗暗,激荡变化。
    岑与惜被他推开后就回了自己的座位,半天没了响动。陈既言用力攥了攥拳,终于抬眸看向她。
    刚才扰乱他人心思的的罪魁祸首撒欢完就不管了,闭上眼睛,歪着头在座位上沉沉睡去。
    陈既言:“……”
    -
    天光大亮,窗帘半掩,有一两束阳光非常调皮地透过窗帘缝隙溜了进来,尽情地在洁白的大床上侵占着地盘。
    有一些还跑到了岑与惜的脸上,跃动的碎光再她薄薄的眼皮上乱跑,终于还是吵醒了她。
    只听得一声轻轻嘤咛,岑与惜从柔软温暖的被子里伸出手,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太阳穴。
    她是有酒后头疼的毛病的,因此每次出去玩都不敢多喝,只昨晚有些失控,不免多喝了些。
    岑与惜揉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在柔软的被褥里轻轻蹭了蹭。
    抛去有些头疼外,这软软的床和被子真的让岑与惜感觉好舒服。
    她闭着眼睛,循着记忆去摸自己枕头旁的八音盒。
    每天早上起床后都要看看那个八音盒,已经成了岑与惜很久以前养成的一个习惯。
    只是这次,她却在枕头旁摸了个空。
    眼睛倏地睁起来,岑与惜撑起了身。这一看,却让她彻底傻眼了。
    简单而又无比陌生的房间陈设,她并没有在自己的宿舍里。
    怎么回事?!
    岑与惜愣怔一秒,终于反应过来之后她心里一跳,快速地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往下看去。
    还好还好。
    衣服还妥帖地在身上穿着,只是因为在被子里团了一夜变得有些皱皱巴巴。
    岑与惜提起的心又放下去。她还以为她酒后和别人乱来失身了。
    虽然眼下看着似乎并没有发生什么,但岑与惜还是忍不住有些后怕起来。
    没敢再继续在床上躺着,岑与惜火烧一样地跳下了床。
    她又看了一圈屋里的装饰,似乎是一个酒店房间里的卧室。但她怎么会来这里?
    岑与惜皱起眉,仔细地回想了一番昨晚的场景。
    她和杨采薇一起去参加蒋之扬的生日宴,吃完饭后,蒋之扬他们要去唱歌。但岑与惜不小心喝多了,就没去。然后……
    岑与惜睁起一双水做似的眼睛,满脸茫然。
    然后她就忘了。
    后面都发生了些什么来着?
    正苦思冥想间,卧室一直紧闭着的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敲响。
    岑与惜一愣,心里猛地砰砰跳了起来。
    是谁?
    杨采薇还是蒋之扬?或者,一个其他的陌生人?
    她左右快速看了看,抄起床头柜上摆着的一个台灯握在手里,小心翼翼地靠近了门口。
    “谁?”岑与惜厉声发问。
    门外沉默了一秒,这一秒里岑与惜更加煎熬。但很快,一个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声音在门那边响起。
    “惜惜。”陈既言道,“是哥哥。”
    岑与惜一顿,举起的灯慢慢放下,她卸了力。
    怎么会是既言哥哥。
    岑与惜有些失神,怀疑自己还在做梦。
    陈既言并没有给岑与惜太多自我怀疑的时间,很快又敲了敲门,道:“我买了早饭,醒了就出来吃些吧。”
    岑与惜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抿抿唇,“嗯”了一声,“好。”
    把台灯又放回原位,岑与惜拧开门把手,一步一顿地走出了卧室。
    也是这会儿,她才注意到,这间屋子是一个双人房间。所以……
    一个模糊地猜想慢慢涌上岑与惜的脑海:昨晚是既言哥哥把她带来这里的吗?他是不是就睡在那个和自己相邻的房间里?
    心里越发疑惑,岑与惜面上不显,走到了客厅餐桌那里。
    陈既言已经在桌子上摆好了,一屉小笼包,一包油条,一碟咸菜,还有两杯小米粥。
    陈既言把小米粥的塑封拆开,把其中一碗递到岑与惜那里,眉眼寻常平淡,“昨晚醉酒,你胃里一定不好受。喝点小米粥,已经不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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