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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淫青春之放纵 膝盖之上(Over the knee) 下厨房

庶子无为(科举) 第132节

      第134章
    谢静姝问完这句话的时候, 忽然之间,夜风变大了一些,吹皱池面, 压弯莲枝,垂落的湘妃竹帘子也微微摆动起来, 将凉亭内的素香继续往外吹散了一些。
    耳边传来池面水波之声,宛如心里的涟漪被泛起,谢静姝盯着沈江霖的双眼, 上挑的凤眼一眨不眨, 竟是有些认真的可爱。
    沈江霖不知道为何,此时手心有点发痒, 很想摸一摸谢静姝的脑袋,感觉她的眼神就像只狸奴一般清澈可爱又执着。
    只是外头还站在两个婢女, 沈江霖知道谢静姝的性子, 虽然平日里很是好性仿佛没有脾气一般,但是万一惹恼了她,哄起来竟也是有些棘手的。
    “我不是有意去翻找的,昨日帮你整理书房的时候, 不小心撞在一个架子上, 掉落了一卷书卷来, 散在地上的时候我捡起来, 竟发现是《求仙记》的手稿, 不像是誊抄之本,上面有颇多语序增改之处, 这套书难道就是夫君你写的吗?”谢静姝大胆猜测,小心求证。
    这也确实是巧了,那些手稿的修改稿子太多了, 又许久不曾用过,沈江霖便将这些手稿放在了书架的最上面,本是以谢静殊的身高发现不了的,没想到竟有这样的小意外。
    “这不过是早年时候想要和大哥一起弄点银子花花,才用的笔名,如今早已搁置许久了。”沈江霖见谢静姝执着一个答案,他只能据实已告。
    在沈江霖心里,这套书不是什么多了不起的成就,所以沈江霖从不拿这个说事。
    但是谢静姝听了心头剧震,没想到自己一直以来仰慕不已的“琢光先生”,竟然就是她的夫君!
    虽然昨日已经有了猜测,但是得到了沈江霖的亲口承认后,谢静姝依旧有一种不真实感。
    并非是谢静姝不相信沈江霖的话,沈江霖承认了,那这个世上,他就是琢光先生无疑了,以沈江霖的品性,断然不会说假话来糊弄她。
    谢静姝感觉到不真实的原因是,原来她距离她最钦佩的人如此之近,近到是夫妻,是一体两面,而她居然还傻傻不知!
    然后,谢静姝立即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有些哑然失声道:“夫君,所以你写下《求仙记》第一本的时候,只有十一岁?!”
    谢静姝是《求仙记》最忠实的粉丝,从第一册出书开始,她就彻底迷上了这本书,这本书何时出书面世、后面几册又是在什么时候出的,有多少个版本,她都如数家珍,或许比沈江霖这个作者本身还记得清楚。
    沈江霖点了点头,又说了一些当时他和沈江云一起策划这本书的细节,谢静姝彻底听入迷了,筷子都再没举起来过,好在天热,菜凉了些吃也不要紧。
    沈江霖给谢静姝夹了一筷子菜,催促她吃饭。
    谢静姝此刻内心却是波涛汹涌,根本没有吃饭的心思,她捧着饭碗,双眼有些迷离,口中喃喃道:“夫君,你真是我见过的最天才的人物,十一岁就能写下《求仙记》这般的鸿篇巨著,我敢打赌,以后你这本书一定可以青史留名,里面的很多想法、很多观念,都太有远见了!你知道么,后来又出现了许多许多的模仿者,他们也写仙侠,但是只是仿了皮囊,却仿不了骨血,没有一本可与你的相提并论的!”
    谢静姝对“琢光”的推崇是深入心底的,如今见到了真人,直接将自己一直以来的想法一股脑儿都说了出来,看向沈江霖的眼神里面简直有着星光在闪烁。
    沈江霖被谢静姝的直白夸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他也是借着前世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想融汇进了这本话本中,至于要靠这本话本青史留名,他是压根儿没有想过的,甚至一开始,这册话本,只是沈江霖用来赚钱的法子而已。
    在以前谢静姝的想法里,琢光先生一定是个中年隐士的形象,得到了沈江霖的承认后,想象与现实的落差太大了,谢静姝对着沈江霖一夸再夸,如何都稀罕不够。
    沈江霖没少被人夸过,可是像谢静殊这样将他从头夸到脚的却没领教过,什么少年英才,什么难怪可以六元及第,甚至还来了一句话本史上第一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开创者。
    沈江霖终于忍笑道:“不过是读书闲暇时候的随手之作罢了,根本没有你说的那么玄妙,你若是想,你也写的出来。”
    谢静姝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立马否定道:“这如何可能?我如何写的出来像《求仙记》这样的书?夫君,你快别笑话我了,我听着都要害臊了。”
    谢静姝微微用冷手捂了一下自己发烫的双颊,不过不是因为刚刚沈江霖的话,而是她之前一直处于一种情绪十分高涨的状态之下,所以才感觉到脸颊发烫起来,用冷手捂了一下,才觉得情绪有所缓和。
    沈江霖却并非谢静姝认为的,说的是玩笑话,他是真的觉得谢静姝若是感兴趣,她也可以写的出来。
    在沈江霖看来,要写出一本好书来,作者本身就要有足够多的输入量,谢静姝博览群书,阅读量十分巨大,就连沈江霖有时候都佩服谢静姝看书的劲头。
    沈江霖自己看书,都是有规划的看书,看什么书,看多少时间,要学习什么样的知识,是为了休闲还是为了获取信息,基本上有他自己的时间表;但是谢静姝不一样,她是彻头彻尾的阅读狂热分子。
    她的专注度让沈江霖都觉得有些可怕,看到了喜欢的书,她可以不眠不休、不吃不喝地看,非要看完了才算缓过神来,从书中世界回到现实。
    有些人定说,我看一些戏曲杂文、话本游记的时候也是这样啊,看的正兴头上的时候,如何舍得放下手?
    但是谢静姝不一样,谢静姝是什么书都能看进去,有时候就连一本史书一本天文书,她都能看的手不释卷,若非沈江霖给她规定好了时间,据她自己说,以前她在谢府的时候,通宵达旦地看书是常有之事,唯一让她万分苦恼的事情,便是月钱太少,不能多买几本书。
    她的陪嫁之中,有十几个大箱笼,装的都是这么些年来她看过的书。
    除了巨大的输入量,谢静姝的逻辑思维能力也很不错,她的记忆力很好,有些人看过就忘,但是她看了什么书,不能说里面每一个字都记得,但是大概讲了什么她都能记得,而且她不仅仅擅文,在数理方面的造诣也很高,像她这样的人,掌握了一定的写作技巧之后,写文不过是手到擒来之事。
    沈江霖将她的优势分析了一遍之后,谢静姝凤目中的小火苗越来越亮,若是旁人说她可以,她或许还会不以为然,但是沈江霖说她可以,她瞬间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可以。
    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和想要迫不及待就要去书写的急切,谢静姝快速扒了几口饭,吃了两口菜,然后像一道旋风一样地起身要走:“夫君,我脑子里现在就就有一个故事,我要赶紧写下来,等我写了一个开头的时候,还请你帮我指正指正,拜托了!”
    见谢静殊说风就是雨,马上就要离开,沈江霖无奈地拉住了她:“不行!”
    谢静姝愣了,沈江霖很少会拒绝她,她一时之间有些无所适从,僵立在原地,脑海中已经冒出了一些不自信的想法来,只是还没等她深思,就见沈江霖站起身来,将她按回了椅子上,亲自给她舀了一碗鲜笋鸡汤,放在她手边:“好好把饭吃完,把汤喝了,菜也要吃。”
    谢静姝微微有些羞赧,她刚刚确实太过心急了,明明知道夫君最是注重养生规律的人,居然丢下筷子就要走。
    安生地吃完了一顿饭,汤只喝了半碗,谢静姝皱着眉头,小心翼翼问沈江霖剩下的能不能不喝了,她实在吃不下了,得到了沈江霖的点头,谢静姝又想走,却被沈江霖再次叫住:“饭后不能久坐。”
    谢静姝额头上冒出黑线来:糟糕,差点忘了,他还有个饭后百步走的习惯!
    谢静姝微微有些不情愿。
    和沈江霖生活了一段时间,谢静姝从一开始的拘谨不自在,到如今慢慢地也和沈江霖熟悉起来,在谢静姝看来,沈江霖有着极为自律的作息习惯,做什么事情都是严谨且细致的,从他“清风苑”中的摆设到他身上的衣着配饰,甚至小院中的一草一木的摆放,包括今日他们凉亭的布置,都有沈江霖的巧思和审美在。
    而谢静姝,她的生活习性是有些大大咧咧的,以前待字闺中的时候她可以昼夜颠倒地看书,在她的世界里,没有什么过于精巧的东西,也没有闲心去研究这些,全然一派朴实无华,如今和沈江霖生活在一起了,很多自己的生活习性都随着沈江霖而去做改变,有时候难免有些抵触。
    好在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说话,沈江霖交流了一番自己的写作心得,和她说了一些注意事项,谢静姝这才又高兴了起来,将沈江霖的每一句话都仔细记在了心里,准备好好实践一番。
    沈江霖想着一会儿两人还可以一起在书房内看书写字,结果谢静姝倒好,先说了一句怕扰了沈江霖清净,她去东厢房写,东厢房因为之前谢静姝住过一段时间,那里面的笔墨纸砚床榻被褥一套都在。
    显然谢静姝此刻已经是迫不及待了,她生怕沈江霖还要叫她去做别的事情,连忙道别后将门给关上了,还特意嘱咐了沈江霖今晚早点睡,显然谢静殊是不会回来睡了。
    当门“碰”地一声合上后,沈江霖忍不住抬头望了望天:自己是不是将静姝又带到了另一条沟里?
    且不说谢静姝自此之后迷上了写作,三天两头拿自己写好的稿子给沈江霖看了之后求教,经常陷入自己的思绪内无法自拔,底下伺候的人更是有些看不懂二少爷和二少奶奶的相处模式,明明是夫妻,但是更多的时候却像是师徒似的,二少奶奶总是虚心求教,二少爷则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两个人还又分起房睡了,偏也不见小夫妻两个有过争吵,沈江霖后院一如既往的干净。
    仆人们私下里议论的时候,也是觉得真是奇哉怪哉。
    只是这世上什么样相处模式的夫妻都有,有那河东狮和耙耳朵的;有人前相敬如宾人后冷漠相对的;有天天吵架吵的鸡飞狗跳的;也有喜欢一起吟诗作对不沾俗务的……各式各样都有,旁人只能嘀咕一番,看看热闹罢了。
    *
    朝廷政令说下就下,河南灾情刻不容缓,等到周承翊将赈灾物资准备好后,就命令户部尚书杜凝章出任此次赈灾的钦差,陶云亭为监察御史,沈江云则是跟着大部队行动之人,户部尚书出行看似“偶然”地叫了几个下官,其中就有沈江云。
    向来这种赈灾之事,大家的目光都是放在主官之上,也就是杜凝章和陶云亭,至于沈江云这样的,要么是出了事预备着去扛包顶罪的,要么是疏通了关系去混一混资历的,不足为奇。
    只有首辅大人杨允功看到出行名单的时候,手指在“沈江云”三个字上点了一点,然后丢开手不去管他——为兄弟谋个差事,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说明兄弟感情好啊!
    兄弟感情好是好事,这人啊,就要有点软肋才叫人,不是么?
    除了咱们的首辅大人外,另有一人对这事极为不满。
    这人便是河南清吏司的孙郎中。
    孙郎中不管怎么算怎么想,这次赈灾的事情,也该是他这边出人出力,怎么事情就落在了浙江清吏司那边了?
    原本有可能走一遭瓜分到一点肉汤喝喝的肥差,硬是被人给截胡了去,至此这位孙郎中就对沈江云给记恨上了。
    沈江云和钟扶黎要出远门,家中琐事交托到了沈锐和魏氏手中,两个人久不主事,有点过习惯了清闲日子,冷不丁又要捡起来做事,竟是还处处不习惯起来。
    好在钟扶黎之前将侯府治理的非常好,魏氏只要顺着规制去做就是,而沈锐的主要任务,则是带娃。
    之前还只是给两个孩子每日开蒙半个时辰,其他生活起居的小细节都是由钟扶黎和魏氏在管,如今钟扶黎不在,魏氏又整天忙的团团转,两个小娃一口一个“祖父”地叫着,沈明澈还好,小姑娘家家文静一些,沈明杰则是到了小男孩最好动的时候,上蹿下跳没有一刻停歇的时候,沈锐稍不留意就被沈明杰像个小炮弹一样从背后撞了一下,疼的他是龇牙咧嘴,偏偏小东西马上道歉求饶,喊着“祖父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仰起头,虎头虎脑地看着他,满脸的可怜相,沈锐只能忍了。
    可是等过一会儿,兄妹两个为了争一个玩具又打起来的时候,沈锐再一次一个头两个大了,恨不能自打嘴巴三下:这个小玩意是旁人很早之前送他的一个袖珍小玉猴,十分可爱,沈明杰想要他就给了他玩,结果明澈看到了也想要,这不就从动口衍生到了动手了么!
    可是那小玉猴,他哪里再找第二个去??
    就这,他还落了魏氏的埋怨,说但凡任何东西都要拿两份出来,否则就别拿出来现,擎等着惹事吗?
    沈锐自从全职带娃后,日渐憔悴,看到那两个孩子都恨不得绕道走,可是家中其他人都在忙,好像就他一个闲人,被魏氏撵都要撵过来看孩子,说只有下人在,制不住他们两个。
    沈锐只好认栽,盼星星盼月亮,盼着儿子儿媳赶紧顺顺利利地从河南赈灾回来。
    然而,事情往往事与愿违,队伍刚刚进入河南地界的彰德府,就遇到了一大群流民。
    这些流民个个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看到他们这行人就像是看到了救苦救难的菩萨一般,虔诚下跪哀求,祈求赈灾队伍能放一些粮食给他们。
    可是赈灾都是有流程,有计划的,他们尚未到达此次赈灾的目的地,未和当地官府接洽,如何能轻易放粮?
    再说了,万一一时好心放粮过程中遇到了哄抢,又当如何?
    贱民无状,这种事情并非没有发生过。
    杜凝章的意思是让官兵将这些流民驱散,然后继续前行,可是这个决定,却让杜凝章之后陷入了极大的麻烦之中!
    第135章
    杜凝章带的人是先头部队, 真正的赈灾物资还在后面,毕竟杜凝章的首要任务,是安顿好河南一带的治安问题, 抓大放小,稳住局面, 所以杜凝章先要入彰德府的府衙,和彰德府知府徐胜之确定好策略后,再行赈灾之事。
    杜凝章在庙堂之上绝大多数的时候是说一不二的, 他也曾下放过地方任过学政, 自认为对于庶民的想法他都知道,并且他刚刚也站上了马车车架上, 发表了一通朝廷即将派人入彰德府府衙,之后再进行放粮的计划, 安抚了民心。
    他并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错处。
    在为官一道上, 他高高在上的同时,也足够老辣干练。
    杜凝章唯一的错,便是错估了人性。
    这些流民少则两三天没有吃过东西,多则七八天用一些青草树皮充饥, 甚至其中很多人因为喝了不清洁的水源, 自己或是家人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现在什么官员发话、官兵威吓, 或许在一时之间被吓到了, 但是很快,求生的意志再次占了上风——他们想活!
    不知道是谁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 声嘶力竭地大吼一声:“大家和这些当官的拼了!反正横也是死、竖也是死,与其饿死不如吃顿饱的再死!”
    此言一出,刚刚还麻木到绝望的流民一下子都目光中泛出了亮光, 但是最开始的时候谁都不敢动,就这样和官兵们僵持着。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看着身体还算高大的汉子抹了一把脸,直接就冲了过去,他的目光往那群官兵身上一略而过,最后定格在了一张分外年轻的脸上。
    看面容还稚嫩的很,最多不超过十八,面容凝肃,牙关咬紧,显然是紧张极了,唇下的胡须还没长硬,只是短短的绒毛,生瓜蛋子一个,就是他了!
    那个大汉直接劈手夺过这个小兵手中的刀,一刀就劈了过去,看似蛮力实则有着巧劲,直接就将这个小兵砍翻在地!
    白刃瞬间见了血!
    那些流民见到了血,受了刺激,胆小地在往后退,胆大的则是跟着壮汉一起和官兵冲突起来,官兵们虽然个个都拿着武器,但是他们不是要去上战场,而是去赈灾的,身上不曾着软甲,只有一把佩刀,有些人甚至佩刀还没来得及抽出来,就被流民推搡着踩在了脚下。
    场面一下子混乱了起来。
    杜凝章一看如此景象,瞬间面色仓皇,高声惊呼:“快快快!拦下这些流民!拦下他们!”
    杜凝章说是下放过地方,但是他下放的地方是南直隶,文风鼎盛之地,做的又是学政,打交道的都是文人,后来再次入中枢,也是在六部轮转,一步步升迁到如今户部尚书的位置上。
    杜凝章若是提笔写策论、御下管官吏,他是一等一的好手,和政敌们搞斗争,那更是家常便饭,但是赈灾?做实务?这还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周承翊想的是杜凝章也是个老臣了,又是户部尚书,由他做钦差大臣主理此事应当不会有错。
    只是周承翊到底在做皇帝上还不够老道,若是永嘉帝还在世,是绝对不会让杜凝章这种京中高官去赈灾的,毕竟他们每一个人都在永嘉帝心中有一份履历,甚至为什么要隔断杜凝章这样的朝臣与地方上的联系,也有永嘉帝的用意所在。
    而现在,因为周承翊派了一个地方经验短缺的官员来面对这种情况,导致现在的形势急转直下,杜凝章越说“拦下他们”,这群流民在有心之人的带领之下,就越开始往前冲。
    杜凝章的先头部队里面,拢共三百名官兵护卫,其中一百名负责保卫这些京官,剩下的两百名则是在后面押送赈灾粮食和银两,也就是说,在前面和流民对峙的护卫力量,拢共才只有一百人!
    而流民们虽然手无寸铁,但是他们的人数却好像无穷无尽一般,哪怕前面有几个被官兵砍倒了,但是也没有威慑住对方,场面一度陷入到了杀红眼的阶段。
    杜凝章看到这样的局面,吓得整颗心都要跳了出来,慌忙在护卫的围护下再次钻进了马车,他的二十几个亲卫立马将杜凝章的马车团团围住,并且警醒着寻找突围口,准备带着杜凝章先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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