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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淫青春之放纵 膝盖之上(Over the knee) 下厨房

第66章

      牧师祷告,祈求上帝的祝福。
    朗诵的经文慕晚听得不是很明白,可真挚的誓言和神圣的琴音,跨越了界限,直通心底。
    新郎拥吻新娘,婚纱的裙摆拖在地上,席间的宾客们纷纷鼓掌为这场婚礼献上他们的祝福。
    他们走出教堂,玫瑰花瓣从天上洒落,像是下了一场雨。
    慕晚淋了满身的花瓣,天气明媚,家人朋友簇拥着新人走向宴会厅。
    爱情也有它美好的一面。
    “慕晚,我不是要跟你争个输赢。”
    秦景曜摘下女孩头发上的花瓣,以及肩膀上和掉在衣领里的花瓣,她像是埋在了花里。
    “你喜欢我并不代表着你输了。”
    他们之间没有输赢,只求朝夕相伴。
    爱与恨同为一体,因为在乎,所以不愿意舍去。
    虽然有些太晚了,但秦景曜仍然从车上的礼盒里掏出了一根蜡烛,他用平时点烟的打火机点着了线。
    “我欠你一句生日快乐,晚晚。”
    秦景曜拢着火苗,蜡油流淌凝固,慕晚双手交握,沉默地许了一个心愿。
    她把蜡烛吹灭了。
    第52章 我怎么办
    拎着行李回京州的时候,慕晚绝没有想到自己还能赶上今年的论文答辩。
    她还是按照原先的计划,完成了自己的学业。
    和苑的门关着,慕晚试了一下自己的生日,锁开了,她走了那么久,密码依旧没有变。
    房子里的陈设也基本没有改过,提着行李箱进了客厅,两条小腿突然绕上一团毛绒绒触感。
    纯黑色的临清狮子猫,绿色的眼睛,颈部的毛较长,看起来像狮子,故由此得名。
    “小猫。”尾巴慢慢地扫上裤脚,慕晚把手凑近黑猫的鼻子,小猫见状嗅着手指,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她便摸了摸长长的毛,“你叫什么名字?”
    猫猫只会叫,不会说话,慕晚自然等不到答案。
    秦景曜关上门,“怎么是自己提行李上来的?”
    下了飞机之后,等着他处理的事情太多,于是就兵分两路,慕晚则回学校办理复学手续。
    在学校里吃了午饭才去和苑,秦景曜比慕晚到得还要早。
    慕晚把行李箱推到墙角,“我让司机回去了。”
    再说进门就是电梯,她哪里用得着受累。
    秦景曜陪着人收拾行李,“让别人拿,不然下次不好资源调度。”
    慕晚说:“你说话像我们台里的领导。”
    但她有自知之明,自己这种不习惯下达命令的人并不适合当领导。
    虽然那样说着慕晚,秦景曜还是俯身接过叠好的衣服,做着家里阿姨该做的工作,“当领导可不好玩,你知道最难搞的是什么吗?”
    慕晚问:“是什么?”
    不论到多高的位置,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只要还在位一天,就有被上面拖累的风险。
    秦景曜瞧着女孩认真的表情,笑了笑,“责任划分。”
    讲求中庸之道,不偏不倚,所以内斗往往不是坏事,而是能促进机构安稳的好事。
    他不该跟慕晚说这个,有些多余。
    站队让人分身乏术,闷头实干派素来没有出头之日。
    那只被两人忽视的小猫挤进来,坐在了行李箱上,它不怕生,很亲人。
    跟慕晚在宠物店里见过的猫一模一样,她确认就是当时那只,秦景曜什么时候把猫带进和苑的。
    “你一直养着?”
    “嗯,你走的当天我就把小猫抱回来了。”
    秦景曜没选错这只猫,性格黏人温顺,幸好小猫还记得慕晚,没张牙舞爪的,否则他一定会把这玩意儿丢出去。
    原来是那天,慕晚道:“它叫什么名字?”
    秦景曜问过她想要什么生日礼物,不会就是这只小猫吧。
    黑猫挡住了要拿的东西,慕晚伸手把它抱了下来。
    她举手投足间带着宠溺,秦景曜懒懒地抬眼,“小草。”
    毕竟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什么?”慕晚怀疑自己没听清楚,都没想过秦景曜居然会取个这么草率的名字。
    “重新想一个吧,太草率了,小猫会不喜欢的。”
    不喜欢,秦景曜管一只猫喜不喜欢,他唤了小黑猫一声,问:“你喜不喜欢这个名?”
    小猫应了一声,在地上舔自己的爪子。
    慕晚觉得还是不妥,“你别欺负不会说话的,就叫立夏怎么样?”
    什么叫欺负,秦景曜没和一只猫计较,“你和钟尔雅要凑够二十四节气啊?”
    “不。”那双水绿的眼睛望过来,慕晚的心软软的,她的手指握着小猫的肉爪,爪子张开,仿佛一朵春天原野里的小野花,“就养它一个。”
    秦景曜赞同道:“挺好的,生孩子伤害太大。”
    只是家里那边有点难办,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
    慕晚明明说的是猫,他怎么扯到孩子身上去了。
    谁要生,猫还是她,这猫是绝育的。
    “我们以后不生了。”
    秦景曜的语气凝重,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不想用孩子来绑住慕晚,这样做对她来说太残忍了,同时这也是不负责任的行为。
    不可能,秦景曜这样的家庭,权力要靠血缘传递下去。
    “我们不会一直都生活在一起。”
    “什么意思,你想和谁生活?”秦景曜拧着眉头,他不敢相信才过多久慕晚就对他腻了。
    慕晚关上柜子,“没有谁,我自己生活,你也自己生活。”
    他们都是独立的个体,也不是谁离开了谁就不能活的关系。
    “我怎么办?”秦景曜重复了一遍,“那我要怎么办?”
    “你离开我又不是不能活。”慕晚想好好地跟他讲道理,但是秦景曜从来不会听,他只会固执己见。
    前二十几年也都是这么过来的,为什么现在就不行了呢。
    确实,没有慕晚,秦景曜是不会死的。
    “你说的好有道理,但是晚晚,我不想上你的套。”
    慕晚讲得有理有据,一般情况下都能让人信服。
    “你最好能一直自己生活,要是被我发现你有了别人,我一定会让他活不了。”
    秦景曜的身影在慕晚眼睛里放大,一字夹浮在生了绿翳的海水里,自由抛弃了自己,在被分解为绣渍的时间里,独自地驶向远方接着流浪。
    刚回国,他们却还在争辩,都是为了个人所希望的未来。
    小猫的肉垫趴上慕晚的裤子,立夏发出了舒服的声音,仿佛是睡觉了在打呼噜。
    立夏喜欢家里的两个主人,小猫没有爸爸妈妈,供养自己的主人就是它的父母。
    慕晚蹲下来,她不想吵了,“立夏。”
    他们现在很像当着孩子面争吵的父母,慕晚在这一刻感同身受,她是被爱着的,所以她懂得真正的爱是怎样的。
    “对不起,我不该吓唬你。”秦景曜眼睁睁地看着慕晚从一开始的开心变成麻木,他在向她道歉。
    威胁和恐吓只会让慕晚害怕,那不是爱是压迫。
    “晚晚,别总说让我生气的话。我的脾气不够好,可能需要你包容。”
    细细想来,他似乎有很多的缺点,但平心而论,秦景曜是喜欢慕晚的。
    秦景曜垂在身侧的手微动,“我们慢慢来,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
    原谅或是不原谅,慕晚都没有选择。
    “嗯。”
    会出现转机吗,这事谁也不知道。
    …………
    回到京州,家里那头催得紧,司机久违地又开进了家属大院。
    柳条撩着蝉鸣,夏日的噪音嘹亮,实木的办公桌上放着一张全家福。
    “妈。”
    秦景曜进了门,邓莎正给自己养的绿植浇水,她把水壶放下,将温开水端给儿子。
    “今个怎么想起我来了。”
    邓莎坐在皮质沙发椅上,年纪大了以后,她把当年在团里的长发剪短了,显得干练利落不少。
    “你呀,要是安分点,我也不至于整天七上八下的。”
    天热,秦景曜把衬衫的袖子挽到了小臂,“我怎么还不安分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您老安享晚年不好吗。”
    说是这么个理儿,但邓莎也不能一直什么都不管,“你跑到国外,还待了挺长一段时间,听说是去找人了。”
    秦景曜如实回答,“是。”
    事实果然如此,邓莎终于坐不住,她起身拿起了喷水的壶,“你交女朋友,我不会反对。”
    秦景曜这个年纪,不谈恋爱才奇怪。
    邓莎好不容易等着儿子步入正轨了,还没消停两天,又闹出了糟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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