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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淫青春之放纵 膝盖之上(Over the knee) 下厨房

第39章

      “我不回。”慕晚都在申城租了房子找好了实习,凭什么他说回京州自己就要回去。
    秦景曜闻言扯了扯唇角,那笑容里却没有温情,“脾气这么横,说不回就不回。”
    男人缓缓地走过来,手里的烟被捏灭,随手丢在地板上。
    怎么办,她能跑到那里去,这里是梦月租的房子,慕晚也不可能把秦景曜锁在房间里自己跑了。
    “你自己过来,还是我亲自过去。”
    床头柜上摆着一把小剪刀,慕晚弯腰拾起,背着一只手将武器藏在身后。
    “秦景曜,你别过来。”
    但秦景曜哪里会听她的话,不过片刻,男人就来到了面前。
    慕晚的肩膀被人抓住,纯黑的阴影覆盖下来,光影交错里,缠绕着青筋的手游走到了脖颈。
    她往下吞了吞口水,以极快的速度使出了手里的武器。
    这是用来剪线头的剪刀,力气小点,一定会痛,但不会伤害到人。
    慕晚的后背撞在墙上,她手里的剪刀停滞在空中,秦景曜摁住了女孩握着利器的手腕。
    室外蝉鸣喧嚣,粉钻手链色彩艳丽,白金链条垂下。
    那只戴着珠宝的手,握着一把剪刀,此刻正往自己的咽喉刺去。
    秦景曜反手一折,剪刀调头换了相反的方向。
    对面人的眼眸里,是深不见底的冷意,手里的剪刀朝着慕晚的脖颈刺去,她背靠着墙无路可去。
    颈部的皮肤白嫩,碰上尖锐金属,慕晚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在房间里回环,她拼劲全力,手指攥出深重的血色。
    慕晚想抵抗,但两人的力气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只要秦景曜再往下压半寸。
    那把她用来防身的剪刀,将会在下一秒捅穿自己的气管。
    剪刀既没让人流血,也没刺破皮肤,慕却觉得她快要死了。
    面前的人一言不发,秦景曜紧紧盯着女孩的眼睛,里面有害怕有恐惧,可她就是不肯张口向自己求饶。
    千钧一发之际,客厅里有倒水的声音,吴梦月穿着拖鞋在外面来回地走。
    是朋友回来了,慕晚的喉头干涩,血液冲上脑门。
    “跟她没关系,是我自己要来的。”
    门底透过洁白的灯光,慕晚更害怕的是吴梦月会打开这扇门,看看自己有没有睡着。
    “她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了。”秦景曜保持着攻击的姿势,他的手掐住女孩的脖颈,迫使慕晚仰头,“慕晚,这么想我死,你又在怕什么。”
    吴梦月在酒吧里喝了酒不清醒,朋友的卧室门关着,她朝着里面喊了一句,“晚晚,你睡觉了吗?”
    无关紧要的问候,门内全然是另外一种景象。
    慕晚艰难地呼吸,秦景曜的手底是她的脉搏,正在鲜活地颤抖。
    要真想废了一个人,这把剪刀割开动脉,一切就都完了。
    血流成河的场景无声展开,慕晚逐渐喘不上气,她得保证吴梦月的安全,“我走。”
    吴梦月喝完水,次卧内无人应答,也不像是开灯的样子。
    她洗了把脸,就走到自己的房间,衣服也没脱,就那么睡了。
    剪刀砸到地上,慕晚的腿软得站不住,她瘫坐着,大口地呼吸喘气,仿佛刚刚死里逃生。
    “你要杀我,这不是回去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了。”秦景曜站定,他游刃有余地蹲下身,手抓着女孩的散开的乌发,“你是想断手,还是断脚,我让你选一个。”
    脑后的发丝被拉扯,有轻微的刺痛感,慕晚倒吸一口冷气,她当然不是想要秦景曜的命,“我没有,我只是害怕。”
    秦景曜不信她的鬼话,“害怕我什么,我不是还给你带了礼物。”
    银色剪刀就躺在不远处,慕晚不敢拉秦景曜的手,“我知道我打不过你,所以我就是想让你不要过来。”
    确实,以她的力气,一把剪刀还不足以伤到自己。若是早有蓄谋,慕晚应该备着一把专用的刀,而不是临时起意拿了柜子上的剪刀。
    “是你先答应了我,然后又出尔反尔。”秦景曜的手松开,他看了一眼地上的慕晚,“我想试着跟你好好相处,但你从来不给我这个机会。”
    慕晚笑了,眼里却装满了泪,“很不幸的是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我不愿意和不喜欢人在一起。”
    她的性格是倔强的,即使是上天也不能擅自决定慕晚自己的命运。
    良久,这间卧室仍旧在黑暗里,像是一间暗格。
    一滴眼泪滴在手背上,慕晚低声地啜泣,委屈和恐惧宛如一把抵着她咽喉的剪刀,而她现在要把剪刀吞进肚子里消化。
    刚才还要捅人,现在又哭什么呢。
    秦景曜伸手,想摸一摸慕晚有没有受伤,“你想来申城可以,可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
    慕晚避开男人的触碰,她恢复了点力气,站起来说:“秦景曜,我们现在走吧。”
    慕晚不想吵醒了吴梦月,让朋友看到自己这狼狈不堪的一面。
    “车在楼下,收拾你的东西。”
    秦景曜丢下这么一句,他在虚空中曲了曲手指,却什么都没有碰到。
    门锁转动一圈,空间都留给了慕晚一个人。
    轻轻打开了灯,慕晚脱下睡衣换上了正式的衣服,她把摆放好的生活用品都依次地放回行李箱。
    床上的被子也是乱糟糟的,把床铺叠平整了,慕晚捡起地上的剪刀,她后怕得不行,里外包了好几层才放进行李箱里。
    出了客厅,关上防盗门,门外弥留着淡淡的烟草味。
    楼道里静悄悄的,可秦景曜没走,慕晚收拾行李收拾了多长时间,他就在黑暗里等了多久。
    “你为什么没走?”
    电梯显示着上升,女孩的声音哭得有点嘶哑,秦景曜脚边落了烟灰。
    他等在这里,已经抽完了一根烟。
    “楼道的灯坏了,不好走。”
    楼道的窗户狭窄,秦景曜的身影模糊得像是一张黑白老照片。
    到底是他不好走,还是慕晚不好走。
    进了电梯到楼下,没人率先开口打破沉默。
    离开居民楼,一辆低调的纯黑色车果然停在楼下,驾驶座的司机下车帮慕晚提行李。
    车上开着空调,夜里的温度明显比白天低上许多,慕晚搓了搓发冷的胳膊。
    秦景曜只要一出京州,林桓就必定跟在他身边。
    副驾驶居然没有人在,慕晚面对着玻璃,手环抱着胸口。
    车子缓慢地行驶,由郊区开往繁华的市中心。
    秦景曜和慕晚相隔甚远,车内宽敞,他们之间还能再坐下两个人。
    慕晚的身体瑟缩着,她察觉到了秦景曜正慢慢地靠过来,微苦的熟悉气息争先恐后地涌进鼻腔。
    慕晚是无视的态度,她不能再有意见。
    衣料摩擦,窸窸窣窣,那件西装外套被秦景曜了盖在慕晚身上。
    空调的温度往上调了几度,慕晚戒备的手自然地下垂,她想着至少该说声谢谢。
    一回头,秦景曜已经阖上眼,呼吸均匀,似乎是在休息。
    慕晚忽然想到,从伦敦到申城的路途遥远,他来找人的时候是不是连时差都没来得及倒。
    那林桓呢,秦景曜也许是让他休息去了。
    车子没开多久,就停在了一家酒店的大厅外。
    慕晚一阵恍惚过后,才发觉她依旧没出申城,这家酒店是申城很有名的一家酒店。
    成功入住顶层,慕晚收拾的行李箱被放进了酒店套房里。
    “不是回京州吗?”
    秦景曜为什么会带她来申城的酒店。
    “不是想来申城玩?”秦景曜眯了一会儿,精神好了些,他的目光在慕晚身上巡视。
    一道细小的伤口都没有,也是,秦景曜根本没用力,不然那剪刀早就捅下去了。
    虽然不知道来申城有什么好玩的,不过慕晚愿意来总有她的道理。
    折腾了这么长时间,慕晚筋疲力尽,这间套房只有一张床。
    客厅的沙发倒是够大,摸着也软,不过她想秦景曜肯定不会同意让自己睡沙发。
    反正在京州的时候也不是没睡过一张床,慕晚无所谓般换了鞋子。
    体力消耗殆尽,肚子有些饿了,在咕噜咕噜地叫。
    这个高度,能站在窗前平视直入云霄的摩天大楼。
    天色沉沉,时间太早,慕晚本不该吃饭,可她实在是有点饿了,想找点零食垫垫肚子。
    秦景曜挑眉,问:“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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