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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淫青春之放纵 膝盖之上(Over the knee) 下厨房

被郎君欺骗后她幡然醒悟 第38节

      难道李观比他们对李挽朝还要好一些吗。
    李挽朝视线移向了她,她听到她的稚嫩童声,恍惚了片刻,清晨的日光,照得她眼睛酸酸的。
    她从杨无思的口中听完了这些话后,发现自己还挺自私的。
    她问杨无思,“那你想姐留在这吗。”
    杨无思看了看手上的糕点,想了想后,还是点了点头,“想。”
    “那我不走了。”
    第25章
    他怎么会喜欢她呢?
    晚些时候, 天色将晚,杨无思在外面玩累了,终于回院子里去了。
    她父亲在外面跑商, 她这些日子就和杨絮睡在一起。
    小乖在院子里头跑了起来, 杨无思一人回了屋,杨絮瞥了她一眼, 喊她过来净手用饭。
    杨无思在那净手,听到杨絮问她, “今日去找你表姐了?”
    杨无思每天遛狗遛到了李挽朝的院子前面, 她不是不知道。
    “嗯。”
    “你可有闹她?”
    杨无思摇头。
    杨絮松了口气,把她从水里面拿出来的手擦了干净, 她一边给她擦手一边道:“她是你姐姐,也会对你好的, 她来了, 我们疼她,也不会少了疼你。你表姐在李家过得不好, 我们不想她回去,所以,你不要闹她不痛快, 知道了吗。”
    和小孩子说话, 最忌讳猜来猜去, 倒不如直接敞开了说。
    她怕杨无思多想, 才多说了这些。
    也怕他们对李挽朝好, 杨无思要不乐意,去欺负她。
    “我知道。”杨无思道:“今日我去找表姐,我说不想叫她走,然后她就说往后愿意留在杨家了。”
    她说这话时, 还昂首挺胸,看着颇有些骄傲。
    杨絮听到以后,手上动作顿了顿,她有些不信,问道 :“你没撒谎?”
    “自然是真的,我骗娘,娘难道会给我糖吃吗。”
    她没事闲得慌撒谎去做什么。
    杨絮高兴地揽着她亲了一口,夸她道:“真棒啊,好孩子。”
    往李挽朝那里跑了一趟,就给她的心说定下来了。
    前些日子秋闱成绩出来了,她就怕李挽朝跟着蓝寻白回了恩文府去,她也没敢开口去问,因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劝她留下。毕竟女儿回去找爹,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她也没能找好说辞留下她。
    既然李挽朝答应了杨无思,那应当就不会作谎。
    果不其然,等用过晚膳后,李挽朝来找了一趟杨絮。
    两人坐在屋中说话。
    杨絮试探地去问李挽朝,“听小思今日从你那里回来后,她说你不和寻白回恩文府啦?”
    李挽朝应道:“嗯,不回去了。”
    事到如今,李挽朝也不想隐瞒了,她道:“姨母,我和爹闹掰了,我不回去了。”
    闹掰了?!
    杨絮闻此,心中大喜过望,差点憋不住就笑出声来了,可听到这话,不该笑才是,所以她硬生生憋回了肚子里头。
    她轻咳了两声,压了情绪下来,问她,“怎么就闹红了脸呢?”
    李挽朝自是没敢去说温沉之事,她踟蹰着不知如何开口,好在杨絮看出她的窘迫,也没再继续问下去了,她抚了抚她的脸,道:“小朝,受苦了,我们向前看,以后的路长着呢。”
    她就恨当初没有缠着姐姐,让她嫁给了李观,恨当初就那样让她离开了京城,以至于身边无人可依。
    她死了,受苦受难而死,她的女儿,也因此而不安生。
    杨絮道:“若早知如此,当初你不愿意和我来京城时,我等你睡死了,抱也要抱走。”
    确实是杨絮能做出来的事。
    李挽朝脑海中过了一下那个画面,忍不住笑出了声,她道:“那我一定乖乖的被姨母抱走,不吵也不闹。”
    之后,蓝寻白独自一人回了恩文府,李挽朝留在了京城,住在了杨家,渐渐安定了下来。
    这个消息后来传到了齐扶锦的耳中。
    和他想的一样,她果然不会回恩文府。
    她的外祖父在国子监教书,任了几十年的司业,膝下只有两个女儿,没有儿子。听忠吉调查来说,杨家家风淳朴,大女儿嫁去了恩文府,二女儿的丈夫是入赘来的,当初中了秀才后,却没继续读下去,跑去做了商人。
    李挽朝和李观决裂,李家自然不会再回,如今自然而然会留在外祖家。
    齐扶锦坐在桌案前,不自觉走了神。
    直到喜萍从外面走来,躬身通传,他道:“殿下,陛下来了,在外面等您。”
    贞元帝从乾清宫中出来了。
    和齐扶锦猜的差不多,再过两天就是秋猎,他终于舍得出来了。
    齐扶锦起身,离开书房这处,往主殿的方向去。
    他给贞元帝行礼。
    贞元帝抬手阻了他的动作,让他坐到了对面。
    贞元帝道:“这几日,辛苦你了。”
    他是躲得舒服,留了那么一堆烂摊子给他。
    首辅为难起人来,齐扶锦的压力也不会小。
    齐扶锦道:“不辛苦,儿臣应该做的。”
    贞元帝隐约觉察出了太子话语之中的疏离,他有些无力,知他还是在为当初的事厌他,贞元帝问他,“你那耳朵,可留伤了?”
    当初,他的耳朵留了很多血。
    以至于贞元帝再回想起当初那一幕,脑海中全是血,全是红色。
    齐扶锦无所谓地摇头,“没什么伤,一巴掌就打成残废,儿臣没那么不堪。”
    当太子的人,要皎洁无暇。
    君子如珩,羽衣昱耀。
    除了当初跟着他出去的忠吉和喜萍,没人知道他耳朵留了伤,他也不想让人知道他有伤。
    父皇也不行。
    殿内安静,除了滴漏偶尔发出有规律的声响之外,了无人声。
    长久的寂静之后,贞元帝问出了一个他实在想不通的问题,为什么那日太后会让齐扶锦进慈宁宫。
    他失踪那么久,一回宫,就去了慈宁宫,太后难道不会觉得古怪吗,怎么还可能让齐扶锦进慈宁宫呢。
    齐扶锦笑了一声,他眉眼弯着,看向贞元帝,“我说了,父皇能不生气吗。”
    贞元帝更觉奇怪,眉头紧蹙,“你说就是了。”
    齐扶锦回想起他回宫的那一天。
    他去了一趟坤宁宫,见了贞元帝后,就直奔慈宁宫而去。
    他去见了太后,他说,“孤想和父亲见面。”
    想和父亲见面......
    太子当初出走皇城,就是因为礼王做的那一桩恶事,他在各种意义上害得齐扶锦落入了那般境地,他害他不被母后喜爱,害他背上孽种的骂名。
    可是,他竟认他做父。
    太后精明,不会被齐扶锦的这个把戏欺骗,可是,躲在暗中的礼王听到这话后,自己就先欢天喜地跑了出来。
    他生不出孩子,自然高兴太子会认他,他也觉得,万一呢,万一太子就是他的儿子呢?说不准他运气就是好,那么多年前的一桩风流韵事,给他留下了这么一个好儿子来。
    礼王不顾太后劝告,执意要和这个认了自己当爹的太子叙旧,他们单独去了一间屋子。礼王看着齐扶锦,很是高兴,拉着他说这说那,说他失踪的一年,不知道他有多担心他。
    礼王没有察觉到齐扶锦的异样。
    他看他面上带笑,还觉着,太子这也是在高兴。
    齐扶锦看着礼王的脸,快恶心死了,可是面上却笑得比以往都厉害。
    齐扶锦一开始是想把他绑起来,然后再用那个差点杀死过自己的玉佩,一点一点地划破他身上的血管,让他也感受挫骨顿肉之痛,他想让他也去慢慢感受,血一点一点流尽的痛苦。
    可是不行。
    时间根本不够,太后的人还在外面等着,他必须要一击毙命,哪里有时间这么折磨他?
    而且,他的暖玉,被李挽朝修好了。
    那枚本破碎的暖玉,挂在他的腰间。
    李挽朝挺小气,花钱什么都很舍不得,平时就连油灯都舍不得点,就连他之前给了她二十两,她都放在了柜子里面,舍不得去花。
    可是,她给他修玉佩,却一下子打了块实金回来。
    然而,他那天好像还对她发脾气了。
    人的爱都是有所比较的,她给他的东西其实算不得多好,和贞元帝给他的根本没法比。可是,那已经是她所拥有的最好的东西了。
    相比之下,她真的很喜欢他了。
    她什么都没有,可是还什么都给他。
    她比谁都对他好。
    齐扶锦细白的手指,拿着那枚缀了的金暖玉,细细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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