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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淫青春之放纵 膝盖之上(Over the knee) 下厨房

第97章

      他们还是头一次见魔君这般心急如焚的模样。
    只见那男人背着手,好像干这也不是干那也不是,颇有几分不知所措的在门外踟蹰,满脸大写的忧心忡忡。
    这盛夏时节本就潮湿粘热,又撞上着急上火,叫迟浸月更是急出了一头汗。
    也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手下,壮着胆子上前安慰,“魔君不必担忧,圣女吉人自有天相,必能顺利诞下男婴。”
    尾音落下,众人便替他捏了把汗。
    要知道,迟浸月这人喜怒无常,在如此迫在眉睫的时刻说这样的话,想来也是要被狠狠训一顿的。
    果然,话音刚落,迟浸月如刀刃般的视线便投了过来。
    可这一次,迟浸月破天荒没有责骂任何人,只是潜心祷告,希望屋内二人母子平安。
    好在,还真如那手下所言,几个时辰之后,屋内依稀传来孩童啼哭的声音。
    哇哇坠地的那一秒,迟浸月像是被点了什么穴位。
    他再也等不了一秒,一脚踹开房门,破门而入。
    那一脚来的又快又狠,产婆转头,惊愕的看过去。
    还没看清迟浸月的脸,他已经从产婆手中接过婴儿。
    迟浸月喉结滚动,垂眼看着新生儿粉扑扑的小脸蛋。
    产婆连忙跪地恭贺,“恭喜魔君,圣女生了个男丁,母子平安。”
    男丁……
    还,还真是男丁。
    天助我也。
    真乃天助我也!
    不知是想到什么,迟浸月开心极了。
    他将孩子抱在手中,胸膛激烈起伏着,好似开心到极致,连气息都变得焦灼。
    妧妧奄奄一息望向欣喜若狂的男人,小小声说,“舅舅,给我也……看看孩子。”
    迟浸月这才注意到他的侄女。
    他那位像极了家妹的侄女,此刻正有气无力躺在床榻上。
    被血染红的白床单格外触目惊心,仿佛床上躺着的并非一位且刚孕育新生命的母亲,而是一个触发族规,受尽鞭笞折磨的死刑犯。
    迟浸月看了看她,又看看手中的孩童,十几秒抑或是几十秒后,嘴角勾起一抹不易觉察的笑意。
    他吩咐下人们悉数退下,并嘱咐,无论屋内有什么动静,都不准进来,定要做到只留他和妧妧共处一间房。
    而后,他缓慢坐在她身边,笑眯眯看着她,“那是自然,妧妧的孩子,自然是要让妧妧第一个看的。”
    “是本座这个做舅舅的……太心急了,”他徐徐将怀中的孩子靠近妧妧脸边,“喏,妧妧要看,就看个清楚。”
    话是这样说,可迟浸月心中却全无让妧妧看孩子的念头。
    女人吃力的转动脑袋,想要看清孩子的容颜,可就在看清孩子的脸之前,迟浸月又反了悔。
    他飞速将孩子重新抱到自己身前,瞪大眼睛,诡异的笑起来,“要看孩子?做梦!”
    “本座告诉你,”迟浸月面上的纹理开始变得高耸扭曲,声音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愈发尖锐,“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你的孩子了。”
    对视的那一秒,妧妧不明所以。
    她全然不知迟浸月的话是什么意思,更是对舅舅突如其来的转变感到摸不着头脑。
    没等她开口问些什么,迟浸月重新垂下眼帘。
    他慢条斯理举起左手食指,轻轻触上男婴的鼻尖,又顺着鼻尖的弧度慢慢下滑,最终落在和霖娇滴滴的唇瓣上。
    出于婴儿的本能,和霖双手握住迟浸月的拇指,贪婪的将其吮入口中。
    静静瞧着和霖的动作,迟浸月缓缓挑了下眉,偏了下头,“啧,如此可爱的小魔君,也不知道尝起来,是何种别样的滋味。”
    说罢,迟浸月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因兴奋而干燥的嘴唇。
    以前从没发现,他的舌头是那样那样的长,长到仿佛可以将和霖的身体全部卷起来,缠绕几圈都不尽兴。
    妧妧怔怔的看着二人,身体比大脑先一步预感到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于是,她强撑着撑起身体,可这个举动不仅无济于事,还让她将接下来发生的情形看得更加真切了几分。
    映入眼帘,是迟浸月双手掐住和霖的脖子的场面。
    男人青面獠牙,长长的血红的舌头直直朝和霖的脸颊伸过去。
    他慢慢舔/舐掉男孩脸上那层温热的蒸汽和盐分,紧接着,才露出獠牙,狠狠咬住和霖的脸,开始享用自己的早餐。
    “不……不要!”妧妧被眼前一幕吓坏了。
    她全身发抖,用尽全力想从床上站起来,阻止迟浸月。
    可她一个刚生完孩子的产妇,纵使万般挣扎,最终也都是无果的努力。
    且刚出世的男婴还闭着眼,就撞上一股巨大的疼痛于顷刻间如排山倒海般倾泻而来。
    “哇!”和霖松手,张嘴,哭得撕心裂肺。
    这叫方才享用了一口美食的迟浸月感到厌烦,干脆托住和霖的躯干,伸出舌头在和霖脖子上缠绕了好几圈,接着用力,再用力,活活将和霖缠绕致死,没了气息。
    可这又怎能满足迟浸月变/态的内心呢?
    他既是真心享受新生儿的美味,同时,又是真的享受妧妧丧子的痛楚。
    两相结合,简直叫他的愉悦几近到达顶峰。
    仿似父债女偿,天经地义,多年前迟非妧父亲欠下的债,而今,他迟浸月终于在迟非妧身上得到了偿还。
    想着想着,男人啃食的动作不禁加快了些,他无意识将和霖的脖子啃掉了一个大洞,接着啃食再啃食,直至将孩子的整颗脑袋吞入腹中,才停下了嘴。
    再抬头,那个亲眼看着骨肉离世的女人,早已流干了泪,惊吓过度,挣扎着昏迷在了床榻与地面之间。
    *
    迟非妧因惊吓过度晕倒,醒来的时候,人被关在地牢里。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更不知道被迟浸月派人用水泼脸了多少次。
    最终,她在一个意识不清的日子睁眼,第一个看见的,便是杀害,哦不,是生吞她腹中胎儿的舅舅。
    长睫毛颤了几下,迟非妧一秒都没犹豫,几乎是立刻就想上前,亲手解决了这个道貌岸然的禽兽。
    可正要往前之时,她惊奇的发现,迟浸月比那裴清岐还不懂得怜香惜玉,竟要对一个刚刚生产过的产妇行刑,用无数道铁链拴紧她的双手双脚,颇有严刑拷打之势。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坐在对面的迟浸月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姿态,“妧妧啊,”
    妧妧一震。
    她抬头看他,看他如何落下鳄鱼的眼泪。
    “本座如此宠爱你,更是视你的孩子为己出,你为何在孩子刚降生之时,就狠心杀了和霖呢?”迟浸月苦笑着摇头。
    手下们也纷纷附和,“虎毒尚且不食子。圣女真是心狠手辣。”
    呵。
    她几乎是一眼看穿迟浸月的把戏。
    而今也没了陪他在手下面前演戏的力气,索性顺着迟浸月的话说,“是,”
    她缓慢的抬起头。
    凌乱的发丝散在脸上,遮盖住她的一只眼睛和美艳的皮囊,妧妧缓慢的勾起一抹阴湿的笑意,“是我杀了和霖。魔君对奴婢的这个回答可还算得上满意?”
    迟浸月无非是想隐藏和霖死亡的真相,叫他的伟岸形象在那群对自己俯首称臣的狗奴才面前依旧壮丽。
    好啊。
    那她便如了他的意。
    果然,听到女人口中说出令人满意的答案,迟浸月便也免去了为她准备的皮肉之刑,反手朝保灿叩了两下,“圣女的话,可都听到了?给她画押,然后你们都下去吧。”
    “就算她犯了错,也毕竟是本座的侄女,本座要单独和她谈谈。”迟浸月说。
    “是。”保灿回答。
    接着,保灿生硬的掰开女人的手指,强行摁了指印后匆匆离去。
    终于,阴冷潮湿的逼仄空间中只剩二人。
    非常默契的,他们二人谁都没有先开这个口。
    难以置信,迟浸月的演技真是太好了。
    好到让妧妧信以为真,以为自己真的找到了家人,真的可以被爱了。
    她以为……他是真的爱她如亲骨肉。
    到头来,也仅仅是她以为而已。
    女人沉浸在自己的复杂情绪中,久久无法回过神。
    直到想起那日和霖惨死的模样,才淡淡开口,语气已然冷漠到了极致,“魔君为何要这样?”
    迟浸月没说话,一双无情眸死死盯着她,盯着她脸上时而失落,时而愤怒,时而自嘲的表情,他觉得很是有趣。
    他不回话,这叫女人的情绪一时间触底,抬起头,激动地破口,“和霖!我地和霖呢?刚……刚刚那些都是梦对吗?舅舅,你快别和妧妧开玩笑了,我的和霖呢?你把我的和霖放到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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