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娇淫青春之放纵 膝盖之上(Over the knee) 下厨房

第54节

      时间过去得不知不觉。
    陆明潼那边已经忙完,上来敲门,喊她一起回去。
    跟着开了门的沈渔进卧室,发现那已经撤去了床单被罩,单单剩一个床垫的床上,堆了好多衣服。
    “都要带走的?”
    “不是……”沈渔叹口气,“原本想把不要的衣服也收拾出来扔掉,结果发现是个大工程。”
    陆明潼在一堆衣服里面,看见那件墨绿色的礼服。
    挑了出来,问她,“这件不要了?”
    “要是要的,但我感觉长胖了,可能已经穿不下了。”
    “没胖。”陆明潼倒是比她还笃定。
    沈渔不怎么相信,说要试试。她也不忌惮在陆明潼跟前换衣服,直接脱了上衣和牛仔裤丢在床沿上。
    套那件礼服上去,略微地紧了两分。
    陆明潼手肘撑着膝盖,视野前方是嵌在红木衣柜上的一面穿衣镜,年代久远,镜面蒙了一层纱的不清晰。
    镜子里沈渔侧着身,低头去合车在腋下侧面的拉链。
    好在还能穿上,但比不上去年那样清减的效果。
    她扯着裙摆转了转,抱怨自己果然最近太不克制。
    没有听见陆明潼应声,转头却见他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浅黄灯光下,自他目光里,淌出十分清澈的欲念。
    那天沈渔喝醉了,所以这记忆只是他自己的。
    就在他身后的这张床上。
    受她蛊惑地偷了一个吻,又克制不让自己逾距,那绿色裙边与冷白肤色的界限,随她动作而不断变化。
    今天她缺心眼地揽镜自照,轻易勾回陆明潼那时未偿的冲动。
    他下午到晚上对了十个小时的代码了,热情都给掏空,只想赶紧地,沾一些活泼而蓬勃的人气,最好最好,是沈渔的。
    伸手,抓了她的手臂,牵她到自己跟前来。
    脑袋埋在她小腹上,逐格地抬起头去,扬手抚她的后颈,让她低下头来,他要吻她了。
    沈渔有点慌乱,同居一些时日了,他的动作是不是有后续的明确指向,她是能感觉到的,推他,“……不要在这里呀。”
    光秃秃的一个床垫,且没带措施,且她打扫时滞了一身汗。
    陆明潼尚有理智在的,贪恋地吻她一会儿,就放开了。
    但他并不打算就此罢休,离开的时候,非在她的春装里,携带上了这一件礼服。
    回到家,洗过澡以后,就逼她换上。
    沈渔那时在首都的机场买的,花去了小几千快。
    贵重的绸缎料子,一晚上,给陆明潼糟践得不成样。
    收拾残局的时候,她拎着衣服控诉他,“这衣服要干洗的!成这样了……”那上面沾的东西,叫她都不好意思去送洗。
    陆明潼特别糟粕地点了一只事后烟,望一望她,只有称心以后的眉眼舒朗。
    “赔你件新的。”
    他才不会承认,这件衣服齐竟宁也看沈渔穿过,恐怕看的时间比他还久。
    所以,才诸般恶意地要去糟蹋它——
    你看她穿过,那你看她脱过吗?
    第40章 既做我的眼泪(01)
    陆明潼这天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那端一道女声, 平平稳稳的,自报家门说是蒋从周的助理, 上回在餐厅见过一面的。
    陆明潼第一反应是要挂断。
    那边仿佛料到一般, 迅速补充一句:“只耽误陆先生三十秒的时间。”
    助理告诉陆明潼,蒋从周前天进了医院, 检查结果显示情况恶化了。
    恳求他, 前去见蒋从周一面。
    清水街的这一处地方,自江樵和李宽搬进来后,加之帮忙的两位女生时常过来, 早给收拾得办公、休闲两不误。
    几人都是熬夜好手,通常上午过了十一点才醒, 吃过中饭, 要到下午两点, 才会磨磨蹭蹭地进入工作状态。
    这时候已是下午五点,李宽掏出手机来准备点外卖, 头上挂着耳机, 放着音乐。
    隐约听见对面仿佛往桌上哐当掷了什么东西, 急忙摘下耳机去看。
    却见陆明潼蹬远了椅子, 桌面上他手机离得老远。
    李宽有些疑惑:“陆明潼?”
    陆明潼不应他的,靠着电脑椅坐了一会儿,忽地站起身,揣上烟盒和火机,往门口走去。
    只将门虚掩。
    陆明潼在通往七楼的楼梯上坐下,将烟点着, 沉沉地吸了一口。
    从栏杆的缝隙间往上望,只能看见七楼最顶上的一扇天窗,平常都是封闭起来的,偶尔,会有工作人员搭了梯子上去检修太阳能。
    读初中那会儿,三伏天的清水街时常停电,楼上总是敞了门窗让空气对流透风,以此降温。
    沈渔坐在门口看书,听见楼下有开门声,都会唤一声“陆明潼”,再支使他,你要出门去吗?回来能帮我带支雪糕吗?
    她的使唤这么不由分说,她的关心也是。
    凡跟同学出去逛街买了什么好吃的,回来总不忘分他一些,虽然他义正辞严地声明过,那些女孩子喜欢的巧克力、波板糖、蛋仔饼……他吃不惯,以后不要给他带了。
    她口头应下,下一回依然故我。
    小时候跟许萼华辗转去过好多地方,清水街这里的条件,远远不是最好的,却是叫他最不舍离开的。
    所以,他对许萼华的怜悯里永远夹杂恨意。
    怎么对骄傲看得那般重要,毁坏起来又那般的弃如敝履。怎么她永远只顾自己的心情,委屈了、闯祸了,都只会一走了之。
    可有一回想过他吗?
    他们,一个两个,仿佛吃定他不是薄情寡义的人。
    血缘、义孝,一层一层地套牢他。
    -
    蒋从周住在医院的vip病房。
    单人间,带独立卫浴和阳台,可供人休息的沙发,还有一方台子,放置了微波炉、热水壶和小冰箱。
    蒋从周躺在床上,身上接着各类检测仪器。
    他形容憔悴且烦躁,在敲门声响起的前一瞬,他还在对着助理发火。
    助理姓王,穿一身浅灰色西服套装,脚底一双黑色平底皮鞋,不讲究样式,只图方便走路。
    她五官无甚特点的脸上,似给生活磨得只剩下漠然,开门见是陆明潼来了,向着蒋从周汇报的时候,依然是那样平平稳稳的语气:“蒋总,陆先生来了。”
    床上的蒋从周一秒变了神色。
    招一招手,叫王助理过来给他摇起病床,再吩咐她,给陆明潼听座倒水。
    王助理搬了椅子到床前,自小冰箱里拿出一瓶小容量的瓶装矿泉水,置于床头的柜子上,掩上门走了。
    陆明潼并没有坐,这椅子放置的方式和距离,俨然是常见那种家属探望的架势。
    他走到了房间那一头的窗户边,任凭蒋从周隔一段距离遥遥地望着他。
    蒋从周脸上贴着笑,“我原本以为你不会来。”
    陆明潼不露声色的冷淡,“蒋先生找我有何贵干?”
    上次会面结束之后,蒋从周回去一细想,笃定陆明潼应当是知道他的身份的,酷似照镜的相同面容,不可能不心生怀疑。
    只是他没想到,陆明潼年纪轻轻就有这样喜怒不形于色的定力。
    蒋从周望着他,好似望着年轻的自己,酝酿一天一宿的话,临到头了还是踌躇,最后,才抠出一个看似合适的起头:“明潼,如果我说,我并不知道你的存在,你会怎么想?”
    当年,许萼华和父母还住在南城。
    许萼华刚刚大学毕业,供职于一家出版社;而蒋从周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歌手,在一个不入流的商业演出团里工作,逢上婚礼、开业这样的仪式,才有机会给人唱两首港台流行歌。
    两人经由朋友认识,不久便陷入热恋。
    年轻人只顾冲动,未曾考虑过后果。
    一天,许萼华跑去蒋上班的找他,两人一会面,许萼华便期期艾艾地告诉他,自己怀孕了。
    蒋从周丝毫不觉喜悦,反有大难临头的恐惧。
    一则他一穷二白,初中毕业以后就没正经读过书,攀不上陆家这样高知的门楣;二则,那时候他被首都来的一位星探挖掘,合同都签好了,不日即将北上,正式出道。
    他担不起,也不愿担这样的职责。
    回去思来想去,叫许萼华将孩子做掉,等他去了首都,事业有起色以后,他定然回到南城,光明正大上门求亲。那时,他们再要一个孩子也不迟。
    “我叫萼华回去考虑考虑。过了半个月,她来告诉我,她自己已经去医院动过手术了。她没别的要求,只想跟我一起去首都。”
    那时候,蒋从周不过二十岁,比许萼华还要小两岁。
    他希冀北上便是飞黄腾达,当然不可能带上一个累赘。
    于是,哄骗她,他先去,等找好地方,落稳脚跟,再将她接去。
    年轻男人被野心蒙蔽,从不以为自己心狠手辣。到了首都,他便斩断原来的所有联系方式。
    将南城让他灰头土脸的一切,以及此生唯一一次动过真心的感情,尽皆捐弃。
    蒋从周一字一句的,在心上定自己的罪,“我万万没有想到,萼华并没有……”
    </div>
    </div>
(快捷键:←) [上一章] [本书目录] [下一章] (快捷键:→) 存书签 返回po18首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