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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淫青春之放纵 膝盖之上(Over the knee) 下厨房

珠宫贝阙 第190节

      第172章
    胥柒当年意外查到了南羌后人, 经过一番交涉,又?意外得知了曾经能以一当十逆转战局的神兵利器。
    世?上竟还有这种逆天的玩意存在,而且还有一群奇人异士能源源不断的搞出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东西。
    蝮山就在南越家门口。
    胥柒脑子里成天琢磨着这件事, 越发睡不着觉了。
    南越地?方不大,百姓和?兵马永远是缺的。
    他不像大梁,有着千里锦绣河山做底气。
    他也?不像另立新朝的北梁, 有镇北军护国,坚不可摧。
    胥柒生?怕神工阁那?天有了不臣之?心, 一脚把他南越给踢了, 更怕南羌与神工阁先达成盟约, 一起来谋他的反。
    于是他起了杀心, 但?他没那?个本事, 所以憋着心思一顿谋划, 算计着把镇北军引来替他动手。
    老阁主本盘算着隔岸观火, 坐收渔翁之?利,不料, 萧磐把他给擒了,害得他不得不卷进来。
    对此,阮先生?只说了三个字:“好得很。”
    可以想象他说这话时有多么咬牙切齿。
    十八娘看了一眼姜煦,又?看一眼傅蓉微,不晓得这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又?在闹哪门子的脾气, 显得气氛怪怪的,她说:“调兵遣将需要时间?, 裴将军明日未必能赶回来。”
    姜煦道:“无妨, 萧磐已?死,剩下?的人充其量也?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十八娘道:“他死的不容易吧, 你们看上去也?不太妙,不如早些休息,有事明日再议?”
    阮先生?取了烧伤药回来,递到了十八娘手里,道:“客房足够,你们自己安排吧。”
    正如阮先生?所说,客房足够,他们一人一间?都绰绰有余。
    肖半瞎不肯进屋休息。
    傅蓉微随便选了一间?,十八娘挨在她隔壁。
    姜煦坐在院里的井上,似乎是不打算睡了。
    傅蓉微没等人,收拾完自己,便吹了等。
    屋子三三两两的暗了下?去。
    院里,姜煦和?肖半瞎各守着一个角落,萧磐的尸体硬邦邦的躺在草上。
    肖半瞎仰头望着天上的星辰,忽然开?口:“我不明白,我的推演本不该有异常,可偏偏天象诡异,耗尽了我主的气运。关键在你,但?你不可能是未来的帝王。王妃倒是很有意思,是母仪天下?的贵人,到底为什么?”
    姜煦斜了他一眼:“你永远也?弄不明白,知道为什么吗?”
    肖半瞎虚心请教:“为何?”
    姜煦:“因为你瞎。”
    他起身回屋了,把肖半瞎一个人扔在外面吹风。
    傅蓉微睡不深,半梦半醒间?,感觉到有人坐在床榻对面的椅子上,正盯着她看。傅蓉微听着那?清浅的呼吸声,没有起身驱赶,也?没有睁眼说话,她努力?让那?些烦心事滚出脑袋,强迫自己陷入了沉睡。
    她太累了,需要好好睡上一觉。
    姜煦一夜不曾合眼,时刻保持着警醒,听着外面的动静。
    肖半瞎天快亮的时候离开?了。
    他自己一个人走?的,萧磐的尸体留了下?来。
    姜煦站在窗前目送了他一程。
    待天光大亮时,傅蓉微安静的睁开?眼,她没发出声音,姜煦却第一时间?开?口道:“我们下?山。”
    阮先生?从柴房里找出一个小车,把萧磐扔在里面,用钢索吊下?了山。
    福延卫在神工阁里好不自在。
    姜煦再次与福延王打上了照面,那?糙汉子还盘在高位上,一脸戏谑。姜煦将萧磐的尸首往他面前一扔,福延王低头盯着那?硬邦邦的身体,不用伸手探鼻息,便知已?死去多时了,经脉处一道深不见底的伤,就是知名所在了。
    福延王无措地?站了起来。
    姜煦看着他:“萧磐乱臣贼子,犯上窃国,罪不容诛,现?已?被就地?斩杀,福延王,该你做决定了,你是想做大梁的直臣,还是想做萧磐麾下?的叛臣?”
    福延王一时不答,他在思量权衡。
    镇北军尚未到,姜煦人虽在此,但?手里未必有兵可用。
    一辈子做人臣子有什么意思,萧磐一死,正好要乱上一阵。有兵有粮,谁不想趁乱世?搏一把,万一成事了……
    阮先生?控着他的小木车,攀上了高高的台阶,如履平地?一般。
    福延王打量着这个残废:“你谁?”
    阮先生?到了他身边:“不好意思,稍让一下?。”
    福延王神使鬼差的,往旁边让了一步,紧接着,怒上心头,气得面红耳赤:“你究竟是什么人?本王问你话呢!”
    阮先生?占了正殿中主人家的位置,抬手在铜椅扶手的龙头上一拍,殿内不知什么关窍开?始运作,盘龙柱上雕刻的蛟龙竟脱了桎梏,十二只蛟伸展开?身体,一个扫尾,便将殿中福延王的属下?尽数掀飞,盘旋在姜煦的周围,大有一种回护之?意。
    山匪出身的福延王是没什么见识的,见此情?景,骇得说不出话。
    阮先生?意在告诉他,虽镇北军尚未到,但?神工阁不是吃素的,且立场明确。
    姜煦淡淡道:“扶灵回都吧,好歹当了一段日子的皇帝,身上流着萧氏皇族的血,不好搞的太难看,埋地?下?让他们萧氏的祖宗教训吧。”
    神工阁的弟子们终于不必受到看管,一窝蜂的都涌了出来,挤在殿前,踮脚往里看。
    都想见一见长居后山这位阮先生?的真面目。
    福延王忙着指挥手下?给萧磐找棺材。
    傅蓉微又?到了湖边,看着那?座锈死的青龙出神。
    阮先生?找到她,说:“其实,如果用木制的材料制傀,会更容易掌控,也?方便保存,这铁疙瘩,呵呵……师父当年一定是存了炫技的心思。”
    傅蓉微转头看他,头发被风拂起,在肩头绕了一缕,好似山间?清风也?格外眷恋她。傅蓉微说:“多谢先生?赠我机关图纸,我用珊瑚钥匙打开?了宝库的石门,一把火把里面烧了个七七八八,损毁了许多珍贵的东西,抱歉。”
    阮先生?道:“无妨,那?本不属于我,我也?不想过问它的归属。不过,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傅蓉微的第一反应是推辞:“先生?客气了,您肯借用潇湘玉,已?经最?好的礼物,请您千万不要再费心。”
    阮先生?道:“并不费心,动动手指而已?,等你离开?的那?日吧。”
    傅蓉微的打算是尽快离开?,等镇北军一到,他们便能即刻启程。
    然而,镇北军却迟迟未到。
    傅蓉微疑心是起了变故。
    十八娘架着一只灰鸽走?了进来,道:“裴青将军来信。”
    信递到了姜煦手里。
    傅蓉微已?经好多天没跟他讲过话了,她盯着姜煦拆了信,打量他的神色。
    姜煦微不可查的笑了一下?。
    傅蓉微莫名安下?了心,继续转头望着窗外的景色发呆。
    姜煦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岭南山多,茂林中常年有瘴,一时被困很正常,反正没什么要紧事,再耽搁几日也?无妨。”
    福延王终于弄了个像样的棺材,摆起了仪仗,却仍不急着启程。
    夜里,福延王敲响了姜煦的房门。
    姜煦衣衫未解,似是早就料到有客造访,连桌上的茶水都是温的。
    福延王坐下?后,盯着房间?里那?扇花鸟屏看了许久。
    以至于姜煦忽生?一种想挖他眼珠的冲动。
    福延王咧嘴一笑:“想起一年前,我与摄政王在冀州会面时,王妃娘娘当时就坐在珠帘后,是我有眼无珠,言语上多有冒犯。今日在此向王妃赔罪了。”
    说着,他冲着那?屏风揖了一礼。
    傅蓉微就坐在屏风后的椅子里。
    既然已?经被戳穿,再不出声就不礼貌了。傅蓉微嗓音清寒,道:“福延王客气了,你们有正事相谈,不必理?会我。”
    姜煦目光不善。
    福延王跟着萧磐历练至今,察言观色的本事长了不少,也?明白了适可而止的道理?,他的话要是再多下?去,今夜恐怕就没得谈了。
    “陛下?离都之?前,还是个活蹦乱跳的大活人,往蝮山走?了一遭,年纪轻轻就没了,我和?这些随行的兄弟们,难免落个护驾不力?的罪名。”
    福延王撑着膝坐在席上,叹了口气,道:“朝中没了皇上,定会乱上一阵,但?是,有曲江章氏坐镇,也?就只会乱上一阵。摄政王,你该不会以为解决了大梁的皇上,就万事大吉了吧?”
    他意在提醒姜煦,曲江章氏不是善与之?辈。
    萧磐在位期间?,曲江章氏的弟子和?门徒,跟填萝卜似的,在大梁的各州各郡的要职上占满了坑。
    可以说,大梁的半壁江山,都已?经落进了曲江章氏得爪牙里。
    曲江章氏,沉寂多年,复起才不过一年的光景。想也?知道,他们不可能甘心就此跌落,必须要想尽办法争一争的。
    姜煦见福延王面前的茶空了,替他续了一杯,道:“你可是武将,真正刀尖舔血换功名的汉子,怎么,怕那?些文臣啊?”
    “我是个大老粗,手里再多兵马,也?玩不过那?帮读书人的心眼子。他们虽然不能打,但?奸诈狡猾,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使绊子,防不胜防。”
    姜煦道:“听这意思,你是吃过亏?”
    福延王咬牙气哼哼的。
    姜煦一直很平静,问道:“那?你想让我怎么做呢?”
    福延王终于说起他今日的来意:“摄政王,你的事已?经成了一半了,不如收拾收拾,跟我一道回馠都吧。你的镇北军精锐,再加上我的福延卫,一定能保你顺顺当当的入都,咱也?别给他们反应的机会,直接──”福延王眯着眼睛打了个眼色,剩下?的话没说出口。
    姜煦他说:“直接──黄袍加身啊?”
    福延王笑了:“哎哟,还说出来了,王爷你实在是个敞亮人。”
    屏风后的傅蓉微落了茶盏,发出了一声极轻的磕碰。
    姜煦仍然平心静气:“我若是把自己拱了上去,那?我家幼帝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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